第十章 富税(第1页)

“嘿……听说萧司还是赛老鸨子的干儿子?这到奇了啊,怎么一转眼又变成段部长的便宜小舅子了?哈……哎呀,看来这中间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呐,今儿咱们好好聊聊?”富元春那杮饼子脸这刻越发遭阿良恨了,好小子,居然在暗中把爷的底儿都探了?

阿良背心处渗出了汗珠,富元春明显话里有话,再瞅他那直冒阴光的眼神越发让阿良心虚,看这阵势是自已这个副司长遭他嫉了,的确,不嫉才怪呢,一下被骑在头上的感觉好受吗?

强自镇定的阿良硬是没在面上现出半丝破绽,那招牌式的笑容是前些时竹板子抽出来的,若没那段磨励,眼下一失神还真有可能露了底儿,“哈……富税有眼力啊,故事肯定有呀,而且很感人,有闲暇我一定细细道来,以解富税之惑,不过人的运道要是上来城墙也挡不住。”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不能示弱,尽量阿良心虚的要命,但他清楚,露出丝毫的弱怯有可能导致自已的命运改变了走向,漏气也不能这阵漏,爷都死过一回了,怕你个鸟啊。

心下发着狠,他给自已壮着胆儿,别说还真管用,因紧张握成拳头的手渐渐松开了,不过让他惊觉自已还是有破绽露了出来,眼眸转回来扫过艳老鸨小咏春的时候,却看到她的目光刚刚从自已的手上移开,并且嘴角浮现出一丝令人玩味的笑,阿良不由心尖打颤。

这第一步还没迈开,就遭遇了两个如此强劲的对手,看来京城这潭水不光混浊还幽深如海呀。

暗叹之际,一股乏力无奈的感觉油然而生,听天由命吧,幸运女神真眷顾良子也不至于栽的这么快吧?天意若真如此,自个儿也无话可说了,一念及此,他反倒抛开了所有的担忧,爷他妈的就算死也得象爷儿们,你们也不是比爷多长出一条家伙来,真不信这个邪了,哼。

当一个人抛开对死的恐惧,那势将有一股陌视生死的豪气形于诸外。

而楼上的富元春就在这个时候从阿良身上瞅见了这令他心下犯嘀咕的特殊现象,咦,这狗日的死龟奴,莫不是真和段七娘是亲族?再瞅瞅,别说还真他妈的长的有些象啊。

他的面色也阴沉下来,但那笑容却没失,只是显的极其残忍和可怕,这是地地道道的狼相。

这一刻荣老八倒成了个闲角,不过他和富元春是老相识了,更知道这位富税官来这咏春阁的目的是啥,所以富元春的现身一点没让荣老八感觉到意外。

这咏春阁子可以说不次于金花院,出入的全是衣着光鲜的阔主儿,不是豪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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