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儿一把将要溜的阿良给揪住,“这个家伙是罪魁祸首,姐妹们,把他拉我房里审一审,看他在苏倌面前说了啥坏话,”几个姐妹不由分说就将阿良押了走,他是大叫冤枉。
最终入了玉桃儿房里的除了阿良就是翠喜和香姑了,这三姝耍起沷还真让人害怕,玉桃把袖子一卷,露出两截雪白的玉臂,瞪着凤目道:“你是自已说还是等我们剥你皮。”
阿良忙伸手虚拒,道:“有话好说,好男不和女斗,我说就是了。”他将上趟荣八来的事,和如何给了玉锁一个银洋等事都细述了一番,最后道:“那丫头也不知见我下楼时和桃姐儿嚷了两句,就借桃姐儿的嘴告了我一状,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本来想与她计较什么,今儿午后她又去叫我,说是要背苏倌出条子,背就背吧,我又不是不去,她偏是付趾高气扬,没完没了的样儿,我忍不住和她嚷了两句,她便回头去苏倌了,那苏倌下楼下楼就问我的罪,我其实啥也没说,就说了一句暗话,她就脸红了,结果苏倌聪明,听出了问题,就这事。”
“合着还有姐姐我的事啊?”玉桃儿翻了个白眼儿,听完这段叙述她可没心思给玉锁儿抱不平了,另两个也是,都一屁股墩在椅子,翠喜还道:“论说这玉锁儿也真是不该,人家阿良这番也是好意,转手得了个赏洋还给她,她就这么回报的?唉,人心呐,难琢磨。”
香姑道:“行了行了,别扯了,反正咱们该求也帮她求了,苏倌那脾性上来谁也不行,真往死了打,去年那趟没揍的她屙出屎来?可她也不长个记性,其实苏倌够护着她了,照她这年龄早该入行了,眼下这金花院就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够幸运了。”
玉桃儿却笑道:“鸨娘是啥人?能放过她吗?那丫头也长的俏生,那奶泡子象俩大鸭梨,尻蛋子肥翘肥翘的,随便摆个姿式,那些牲口们还不疯了?”三女放浪的笑了起来。
阿良倒是显的有点尴尬了,“我说桃姐儿,都交代清楚了,是不是放阿良回去睡觉呢?”
“还不都是你惹的货?扰了我们的清梦,你倒想去睡觉了?没门,坐下,陪我们打牌。”玉桃儿说着朝香姑和翠喜丢过去一个眼色,二女一个起身插了门,一个从柜上拿过了骨牌。
“赌点啥呀?”翠喜重新坐回来,连小褂子也脱了,居然就穿着大红肚兜,阿良眼珠差点射出来,想想今天苏倌说的那个秘密,心忖,八成这几个也没逃脱了那毒手,不知道的人还当是她们这几年混的放荡了,其实骨子里她们早就不在乎了,只是眼下扮清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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