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就不怕我卷着你们的肉钱跑了吗?”阿良这时说了句她们真还担心的话。
翠喜接过茬儿道:“不是没这方面的顾虑,不过这也得说命,要说我们命歹,那也没办法,就怕你这个没心肝儿的黑肺贼也没好报应,若是命好,兴许将来能过几天舒心日子。”
“卷了妓女的银钱跑的主儿也多的是,不过我萧伯良不屑为之,这比当龟奴还他妈的下贱百十多倍,就怕这报应让孙子辈也好活不了呀,你们就安心好了,爷一头撞死也不做这营生。”
玉桃儿俯下身就咂了他脸蛋子一口,“我就知道没选错人,我家良子是个真男人。”
“那当然是真男人了,你们没见咋地?这不明摆着呢吗,还能成了娘们?”
她们笑了起来,翠喜的手从后面伸进去捏了他一把道:“你最好是当个真男人,别让妓女也瞧不起你,若是真跑了,我们姐儿仨天涯海角的追杀你去,阉了你让你绝子绝孙。”
“没见过比你更狠的了,哦,喜儿,是不是揉错地方了?应该是腰啊,别非礼你爷啊。”
“没错啊,这也肿着呢。”三个红倌当场就笑的打了颠儿。
半上午他们才分两拔回了院子,阿良先回来的,在门口就碰上了阿四,他似乎一直站在那里在等着,“二掌柜的,鸨娘找你呢,阿四没说错,你这下可的发达了呀,让四儿跟着你吧?”
“你原来也归我管,这小身子板儿可够干瘦的呀,以后就干点轻生活儿,二掌柜的罩你了。”
阿四顿时喜的屁颠儿屁颠儿的,“多谢二掌柜的抬举,四儿给您当牛做马也心甘。”
“行了,这话别乱说,给鸨娘听见了,少不了让你吃顿板子,我也跟着好不了。”
“四儿理会得,您就放心吧,快里边去,鸨娘吩咐了,见着您就让您上去呢。”
阿良应了一声,转身就上了楼去,在修身阁见到了赛金花,她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句,把个阿良倒吓的差点没了魂儿,“你小子胆儿大,把香姑翠喜也给老娘轨带走了?”
“好我的亲娘娘啊,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她们与玉桃儿是好姐妹昨儿个多喝了两杯就在客店住下了,也是说为我们俩喜庆喜庆,别的可啥事也没发生,良子昨儿个让七姐姐就榨干了,桃儿给揉了半夜,如今还肿着呢,鸨娘要是不信,良子脱了裤子给您验验。”
赛金花也就吓唬吓唬他,见他整出这么一堆来,倒是一笑,指着凳着道:“行了坐吧,总是你这龟蛋子鬼大,别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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