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爷这个恶人还真当定了?”阿良不由苦笑道。
“我说爷啊,善心乱发不得,那玉锁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些年真惯坏了,不给她吃点苦头她还当这妓院是皇宫呢,爷你放心干吧,有些事那苏倌心里也有数,她必不怨恨谁人,只能怪个人命苦了,谁让你没生在名门家当千金来着,当妓就得*贱混日子。”
“我这就过去与苏倌聊聊,看她是个啥意思,总是觉的她有心护这个丫头周全。”
“爷你是二掌柜,鸨娘又交待你这事,干不好真让你相好的受罪吗?就桃儿那性子,真给戳烂了,哪有心思活?你不考虑别人也得先考虑她吧?鸨娘可是说一不二的。”
“爷晓得了,这的事你处理吧,回头咱们再热乎。”阿良推她离怀,两个人才一起出了中堂,那大脚王妈子仍侍在院门处,虽说丑陋不堪倒也是个忠心实在的仆妇。
送走了阿良,马姨娘那双媚眸不知比先前亮了几许,心下欢喜自不待言,她这一手也算的高明了,那阿良若是混的好了,自已便算是押中这一宝,就算是他失了势,于自已也没损失,这俊俏壮汉子鸨娘上得,自已为啥上不得?便是啥也不图也爽利了一番呀。
心念间便想起了房中的三个新姑子,眼珠一转唤过了那王妈子吩咐道:“叫赖瓜和丁秃子来。”
功夫不大,两个三旬出了头的龟奴就迈了进来,他们入了中堂子,马姨娘早端坐在上首了,瞅了眼这两个龟奴蛋,哼了一声道:“还是老规矩,老娘先照顾你们两个。”
那赖瓜是个色中饿鬼,眼珠子顿时亮了起来,“嘿……马姨娘,是不是先让我们瞅瞅?”
“老娘可没心思和你们浪费时间,不是好腰身靓盘子的能往回买吗?”
丁秃子有点迫不及待,手摸入兜里抓出一把银洋,数了十个给马姨娘放在茶几上,赖瓜也知道多说无益了,也忙着点了钱,他们平时都有小费可收,这金花院不同于三四等妓寮,出入都是豪客,上茶的给茶钱,端盘的给盘钱,送客上红倌门之后还有门钱,这都成规矩,所以说这些低贱的龟奴平时也不闹腾,按理说日个一般的浑倌两个银洋也打发了,可是这开封儿就不同了,十银洋也不多,丑俊不论见红就吉利,再说那姑子们,哪个不是白生生的嫩腚?
马姨娘别看管的事多,但平时倒没这些龟奴们打闹的多,不过院子里另有规矩,龟奴们的小资也是要提份子的,每天每个人都有上交定额,谁要是交不上来那就挨竹板子了。
而马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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