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昊天一样,项梅也是在军统成立之前打入我方内部,所以在军统秘密档案中,根本不可能找到她的痕迹,这也是钱溢飞为何迟迟查不出“坚冰”的主要原因之一。
胃部传来火热的灼痛,捂着小腹闭目凝神,钱溢飞乞盼那最后时刻的来临。项梅拧开瓶塞给自己斟满一杯,随后又是一饮而尽。
“不对!这酒里没有毒!”骤然睁开双目,死死盯住项梅,“不可能!不可能!依你的性格,绝对不会放弃自杀!”
“你判断失误了,对吗?”项梅惨然悲笑,“可我赢了,我的判断是准确的!”
“准确什么?”
“如果你爱我,就决不会眼睁睁看我死去,宁愿自己喝下毒酒,也要调换杯子,是这样么?”
无言以对……
“可我在杯中,根本没下毒,我怎会忍心让你死?呵呵!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人说过的话还是很有道理:干我们这一行儿的,感情就是个多余。”说着,脸上泛起一层幸福的樱红,“我赢了,至少到最后,终于证明你是真心爱我,虽死无憾了……”
“嗯?”钱溢飞摘下墨镜,独目中满是狐疑。
抓捕人员一拥而进,将二人团团围在当中。项梅的呼吸逐渐急促,头也越垂越低,直至点到桌面:“给你留个谜题:这毒到底在哪儿……”
钱溢飞惊呆了,目光向酒瓶艰难地移去……“我猜到了……想不到临死前,你我还要再斗一把……”
晓武抓起酒瓶闻了闻,随后摇摇头,低沉着嗓音说道:“是山埃,量很大……”
“项梅!!!”一把搂住爱人,鬓发如霜的钱溢飞已是老泪纵横,“你这是何苦呢?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就算坐牢,由我陪你便是!一辈子守在一起,没有国民党,也没有**,只有……你和我……”
“为了……我的……信仰……”缓缓睁开眼睛,神志迷离的项梅,徐徐吐出一句话,“三……民……主……义……”
“三**义……三**义……主义……主义……”默默重复这几个字,钱溢飞的精神行将崩溃。一方被单掩住遗体,在抓捕队员将她抬起的一刻,他呆愣着,一口鲜血将满桌菜肴喷得黯然失色……
“师父!”
“老钱!”
“老钱……”
枯瘦的身躯向后慢慢栽去……
钱溢飞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清醒的,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窗外响起《东方红》的报时音乐。晓武站在值班室,正在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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