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百零八招,中年男子稳住身形,清晰地说了四个字:“玉面佛手?”
便结束了他们这场战斗,他潇洒地抱拳走到张天瑜面前,说道:“我走了,后会有期?”
袁无赖一听这话,脸上的肉抽到一起,急急地喊道:“刚刚还跟我爹夸下海口,说能如何打败他,现在倒好,你一拍屁股就溜之大吉。”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道,原本修养极高的他此刻也换了副怒容斜视了一眼在那目无尊长叫嚣的袁无赖,然后冲着袁大头的方向摇了摇头。
“这位兄台,你这是要去哪?”张天瑜冲中年男子义气地说道。
“也许他还没死?”中年男子望着张天瑜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副描不清的画,喃喃地说道。
“找到他又有何用,难道还要再比拼一回,为什么你不能把自己放下,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不仅仅是对手?”张天瑜劝慰道,不知道是不是英雄惜英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张天瑜说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跟一个莫不相识的他说这些。
他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仰天长笑,托着长剑冲熊掌一抱拳道:“兄弟,后会有期。”
他是谁,张天瑜至今都不知道,只是在他最危险的时候,他救了他一命。
袁大头没想到他费心尽力请来的武林高手就这样一字不发地走了,就在袁无赖的叫嚣中他恶狠狠将地上横七竖八歪倒的那帮家奴们支了过去。
袁无赖突地阴险冲袁大头的方向诡笑一声后,从身后掏出一个烟雾弹冲着人群里一扔,竟然掉进了棺木里,然后一阵巨大的鸣响声从棺顶冲出,鞭炮,抬棺的人吓得一阵乱跳,棺木再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水娘被这一下鞭炮声“炸”醒了,她环顾四周,脑袋嗡地一声,不顾一切地从棺木里抢出了那半截还在噼里啪啦作响的鞭炮,但是当她拿出血红小手的时候,她还在那儿一个劲地喊着娘,哭声撼声疼痛声交织在一起:“娘,娘?”
随行者无不为之动容,有恶骂的,有哭诉的,有哀伤的,有抱怨的,都在为之鸣不平。清水县三年的旱灾,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了,豆大的雨粒夹杂着肃肃地风不停地狂舞着,似乎要把这一切随着怨气出土的清水县洗涤。
张天瑜忍无可忍地抓住了还在那自鸣得意此计的制造者――恶魔袁无赖。
一个拳头当着袁大头的面朝袁无赖的天灵盖劈了下去,大喊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袁无赖的几个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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