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的百姓很快连成了一线,按照张天瑜的指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金元宝没想到一场洗脑大会会给百姓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如果说先前对付袁大头他有点耍小聪明因祸得福,那么这次的这场讨伐运动不能不说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他总不能把全县人都给杀了吧,没人给他干活,家中的奴役走了一大半。
都三天了,递出去的消息还没传过来,金元宝有些坐不住了,按说三百里加急的信件应该第二天就能回复的,难道是半路出了什么纰漏,还是有什么别的变故。
眼下还要对付张天瑜弄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金元宝是在商不能言商,在官他连挂牌的都不是,他开始有些焦头烂额起来,为什么自从这个张天瑜来了之后,什么事情都变得那么不可思议,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搞得这么多人都在帮他。
袁大头死了,袁夫人竟然不闻不问的举家搬迁,到底是何用意?按道理说他是我的死对头,他死了我应该高兴,可是怎么一想到张天瑜,我这心就有点不自在的乱跳,撞邪了,金元宝一个劲地胡思乱想着。
“金财主,可真是财大气粗,好生悠闲呀?”张天瑜带着俩随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跟前。
“不知张大人今天来所为何事?”金元宝一看是他,满脸立马铁青地问道。对着这个挡了他一地财气的人,他气得气不过来,如何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
“没什么大事,就是您这地皮费该交了。”张天瑜悠哉游哉说道,看着屋里每一件价值不菲的玉件,眼睛都快发绿了,都是值钱的玩意儿,要放在现代的拍卖行,最小的那个怎么也能拍出个百八十万出来,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什么时候轮到县衙来管了。”这个瘟神,一天到晚只知道从我这里抠银子,还处处跟我作对,金元宝是气不打一处来。
政务上新开一条,收地皮费,一天不给收滞纳税5%,两天不给10%,以此类推,倍数增长,超过限额,县衙有权强制执行。
“只要是关乎县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务是不是该由我这个县官大人一手办理呀?”张天瑜没有理会金元宝的怒气,笑道。
“没错。”金元宝厉声道。
“那你交还是不交,今儿个已经是第三天,按滞纳税的20%。”张天瑜依然好面相地望着金元宝道。
“没有条令,坚决不执行。”金元宝不愧是只老狐狸,知道要上面的条子才能办事。
可是张天瑜也不是省油的灯,连现代法律都知道的人何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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