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快请客人进来,这么没礼貌!”妇人声音道。
“那好吧,你进来。”小宝不情愿地勾了勾手指,还不忘补充一句,“爷爷说,外面坏人好多呢!”
他的眼睛在看到我掏啊掏,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
一包荷叶糖之后,就停止了的溜溜转动。
“哪,姐姐请你吃糖,去玩吧。”
“爷爷说,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嘴里说着,两只手已经伸向糖衣炮弹,抓住了,飞快而准确地抠下来,扭头就跑。又想起似乎要说点什么?终究只是转头望了一眼,飞快跑远了。
我无比郁闷地观察了手手脚脚。这年头狼外婆都像俺们这样活泼可爱的吗?
这小小的四合院里,住了七八户人家。老邓的一对儿子,俩儿媳妇和唯一一个孙子就住在单独的东院角,其余的也都住着人,对于空间的利用基本上达到了极根。
我没想到有名的匠人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四周几棵胡杨树,叶子稀稀落落,越发的衬得寒舍简陋,四面秋风。
邓二媳妇为我解惑道,“我家老爷子一生不爱阿谀奉承,每每有大宗生意都错过了。不过倒落得清静自在,日子虽然清贫,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自得其乐。”
我闻言便也了然,毕竟社会基础不同。这年头女人大多会针线,穷人三餐尚且不饱,没有多余的经济能力年年月月有新衣穿。因此成衣消费的主流是富人、达官之类,属于统治阶级。本身市场小,从业人员又多,大家都不懂得开拓市场从富人手里捞钱,难免形成了市场不景气。
我道,“此次前来,是听说长安城内邓师傅的做工手艺,为人处事一直为人称道。特来拜访一番。烈某在东曜市开了一间铺子,欲以月五千钱诚聘邓老为我铺内的大师傅,不知老人家可愿意否?”
满院子的女人,有的浆洗衣服,有的捍面团,有的晒野菜,闻言全都停下了活,叽叽喳喳地围拢过来。
邓二媳妇又惊又喜,连忙去唤邓大媳妇。
“小姐此言可当真?合我一家之力,月入也不过四千有余,勉强糊口而已。您出如此高的工钱,不知有什么要求吗?” 邓大媳妇倒是个见过世面的,小心问。
“忠心、尽心,唯此二心。我不养无用之人,当然,对于忠心能干的人一律都会给予最好的待遇。”要说没有她肯定不信,反而引人怀疑。倒不如直话直说,这也是我的小人本色。事先说明了,免得将来难以驾驭。
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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