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不错三十年的女儿红啊!”
常无常只嗅了一下,就笑了。这鼻子可真尖!
看来我是多心了,这位仁兄似乎并没有看穿我恶毒的心思,而是一杯又一杯,对月小酌起来。举止是一贯的优雅,动作是一如既往的麻利。
“对了,臭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混得不好?”几杯黄汤下肚,哥俩就开始亲热起来。
呆子都知道,留恋人世不去,还盘据着一座废宅,那么除非他脑子有问题,否则就是投不了胎。不知道是不是做鬼太久了,对行情不太了解,还以为小烈我有多聪明,呃呵呵呵……只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叫我“臭丫头”“死丫头”“小丫头”以示亲热呢?
无常也有些郁闷。三百年的妖鬼,在鬼界比比皆是,想混出一点特色不容易啊!
我们飘坐在台阶上。无常眉眼春风地数着钱,一边喝酒。吐出一个在心里憋了很久的问题。
“为什么你不怕我?”
“我想……我也是一只鬼。”我回答得颇为无奈。
“丫的你是鬼那我是什么?”
鬼兄忽的冒出一句,优雅的形象顿时荡然无存。
他尴尬地挠挠脑袋,“这句话是我一个朋友常说的。”
我不得不佩服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你丫的”竟早就发明了?亏得我一直引以为毕生之骄傲,借以欺负人还以为古人都听不懂。
鸡啼了二遍,天光有些破晓。
常无常道,“我要回去了,明天晚上再来喝酒。”对着我屁股就是一脚,我顿时清醒过来。
其实小烈我对于出窍和还窍之道是十分有经验且纯熟的。这丫的纯属报复!
我不过轻轻“碰了碰”他的脑门,男子汉大丈夫,有必要这样小心眼吗?
匆匆梳洗,以金簪盘了头,大部分在脑后梳成一个髻,两缕披于肩上,戴几枚淡绯璎珞,以缀珍珠螺纹长针在发髻上插成扇子形状。简单亦不失仪态。
换上一件白绸外衣,准备出门。
该死的龙行天!让我来来回回,浪费多少人力物力?
不过金子还是好的~~~嘿嘿嘿~~~抱着黑布口袋,我笑得十分开心。
开了大门,王姑、李婶两个婆姨已经早早候着了,李婶的老头子驾着驴车,两个小媳妇坐在板车上面,还有个半大小伙。见了我,全都像军人面临检阅一般立得笔直。
我不由一笑,摇摇手挂着两个乌眼圈道,“今日暂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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