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无味的毒药是很难找的,为什么下毒者喜欢混在酒里就是因为有酒味的遮盖难以发觉,但能从嗅觉和味觉的细微之处辨别出酒中有毒是一项很专业的技能,而我在这方面谈不上专家,但很幸运,酒里的毒正好是我比较熟悉的那种,是一种不管是吸入或食入可以让失去行动能力的麻药,学名叫“达克罗宁”。
我怒了,他看似高贵的外表下还是使用这种屑小的手段,我把酒向他泼去,他动作比我想象的快,一起身躲开了,我不想同这个娘娘腔的家伙废话,他说吕凤在他父亲身边我也不相信了,我扑上去要逮住他,但是我听到背后有拉枪栓的声音。
我侧身一躲,子弹桌上爆开火花,鲜红的酒液鲜血般溅开了,是那个菲佣向我开枪,我回头看到她居然还提着我那件衣服:“先生,你的衣服补好了。”并向我掷了过来,我手一伸,正好套在身上,衣摆在空气中划出风声。
“身手真好,别逼我在您漂亮的衣服上打个洞。”她笑容可掬,手中是支银色的白朗宁,这时我发现这菲佣长得还挺漂亮。
“你也补得很好。”我看看破口,几乎看不出缝补的痕迹。然后我大力一踏,咔嚓一声,地板裂了,这树木屋的地板是用长条桦木铺破然后架在方木上,底下是悬空的。我这一踏下去,我这头碎了,她那头猛力上翘,她惊叫一声身体弹上半空。
我疾走上前,她还没落下时我的手刀重重砍在她后颈,扑通一声她哼没哼就晕倒在地了。枪落下时被我接住,我一回头,发现司马郎不见了。
然后是外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我一早预料到这树林中有埋伏大批人马,并不惊慌,正要到窗边看看来了多少人,突然夺夺夺夺……像是无数利箭射在房顶上,从窗口缝中看到,外面有不少细细的钢丝。
我猛然明白了怎么回事,身体往桌子下一钻,果然,哗啦一声,整个房子像被切西瓜一样碎裂成两半,是无数的抓钩枪从两侧钩住房顶,这脆弱的木房哪里经得起这样一扯。碎片雨点般砸在桌子上。
烟尘四起,我从桌子下钻出来时,看到烟尘外是影影绰绰的人,他们手中拿的都是寒寒闪闪的尖钩枪,有些人还在熟练地把刚射出的枪尖回收,都是自动转盘,挺先进的,看来他们不是想杀我而是要抓我,否则刚才如果这么多人同时扫射,我会在里面被打成马蜂窝,而他们用得起这种尖钩枪也不可能买不起手枪的。
“陈先生!”司马郎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可我看不到他在哪。“我对你有少少了解,听说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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