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尽管已经气绝,但我抚了几次他的眼睛都不肯闭上,我放弃了,摸摸盖在他身上龙凤被子上的凤凰图案:“凤……”
走出房门,我向门口的保镖问:“你跟司马先生多少年了?”
那保镖被我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老老实实道:“十年了。”
“十年,也算是心腹了,那你一定知道他的毒品在哪?”
他面色大变:“这位先生,我不懂你说什么?”
“那我换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他把太一的人关在哪?”
他终于意识到不妙,我不等他有任何动作,反扭住他手臂,扣住他的喉咙,这个保镖身手不错,临危不乱,能动的手一甩,从袖子里甩出一把刀来,看来今天所有人都没有带枪,我进来时也被盘查过,所以我只能徒手,还好,我对能对付他,我膝盖用力一顶,他痛得闷哼一声,喉咙被我锁住叫不出来,我顶中他的手腕,他刀掉下,我接住了,顺手削掉他一根小指,我把刀对准他的颈部:“在哪?”
“我不知道。”他艰难应答。
我再次削下一根他无名指,他疼得面孔扭曲,我道:“你还八次机会,问到八次还说不知,我就要割喉咙了。”
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硬骨头,很快回答我了:“在……酒窖。”
我重重将他击晕,拈起他带血的断指放进他口袋,用他袖子抹去血迹,把他扔到司马郎床上,关门时,我有意反锁了。
离开二楼我问服务小姐:“酒窖在哪?”
知道了方向,我走向地下室,本想走楼梯,考虑到人太多,我坐了运货的电梯到了倒数第二屋,这里是仓库,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箱子,沿着过道一直走,我来到酒窖不远的一个门口,远远听到有人在门口抱怨:“真他妈倒霉,他们在上面喝喜酒,咱俩在这里守着这帮臭男人……”
我跳上箱子顶部,旋风般从上方落下,手刀猛劈,说话的人应声倒地,第二还没叫出来,我一脚高踢踩在他嘴上再顶上墙,他唔唔挣扎几下,我一拳捣中他胸口,他疼晕过去。
把两人拖到旁边一个角落,我掏出了马修给我的工具,开始套锁,这只是把大头锁,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不消两秒就套开,我推开门,看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酒,在酒架上琳琅满目,可是没看到有人。
我仔细找找,发现了最里面有扇小门,再次把锁套开,伸头一看,里面三十几个人都被五花大绑,嘴也封住,而在最外面那个,正是卓四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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