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虎来了(上)(第1页)

刘文弟提到中国人的奴性,这个我倒没多深的体会,可能因为我还没到国外去看过的缘故,但提到地域歧视,这就让我想起了赵老板他们的对话,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国家,好好的民族怎么会出现这些状况?东部看不起西部,沿海看不起内地,省外看不起省内,海龟看不起本土“咸鱼”。有时就连中国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非要去混个什么国籍,才叫对的起观众与看客。

兴许地域歧视并不是中国特色,外国也有,但如果提到“狗眼看人低”。首当其冲还是中国人,这几乎是世界都公认的,中国人最喜欢歧视自己人,一种深深的民族自卑感依然植根在血液里,而自卑一旦面向内部,就变成“理所当然”的优越感,刻意地歧视自己人以寻求心理平衡。

一种畸形的骄傲,七宗罪之一。

想到这里我理解了刘文弟的意思,他虽然没有专门提到这个问题,但他所说的一切已经影射到了所有矛盾的本质,并模糊地捕捉到了解决方法,已经开始了对自己和同僚的思想动员,这让我生出钦佩,这的确是一个有雄才大略的人物,大圈屹立北美,在内斗不休外敌环伺的情况坚挺不倒,与他的个人才干断然是分不开的。

比起我来,罗刹似乎在这个意识上就大有欠缺,她长期居于国外,虽了解中国但绝对谈不上浓厚的感情,所以这些东西对她难于理解,她变得含糊其辞,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接过了话头。

“刘先生,这么说,吕凤与司马郎的婚姻之所以得到你的肯首,还是因为这是一次你们意图在国内发展势力的契机。”

“是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人的,以新义安这些海外社团做为桥头堡,迈向内地,就是我们整体战略,至于在北美,虽然局势复杂,但一桩婚姻只能维持表面和平,起不了根本作用,或者说是个转折点,其实这些年来,华埠与我们之间纷争日益减少,在很多产业领域即使上层机构不承认,但下面却常常互通有无,已不存在什么根本矛盾,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啦。”说到这里刘文弟深感欣慰,看得出,他并不是当年刘文革那一类热血死拼的军人,受过高等教育的他更能审时笃势,从全局看待并操控问题,这些年来,华埠黑帮的团结,他也一定功不可没,也许这还是维持大圈生存的一个重要原因。

刘文弟说到这里又强调:“而我说的团结,也包括了你们。你们所做的一切,我可以一笔勾销,不过这场婚事你们不能再干涉,这是新义安决策层的决定,他们有意向我们示好,如果我们否定了,这团结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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