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内鬼是谁,张琦稍微想一下也就知道了。
她粗略估算了一下自己调用援军再去皇宫救人所需要消耗的时间,那时间太久了,久到足够柔然把拓跋濬也生擒活捉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如今,若想鱼和熊掌兼得,那她便只能另走奇路。
她屏气凝神,召唤出气劲化为凤凰,一跃而上,骑着凤凰往皇宫的方向飞去。
......
玉姬一夜未睡,她知道今日就是拓跋瑞行事之时,掐指算着,七殿下也该回来调用援军了。
她推了推门,发现并没锁,许是拓跋瑞觉得她一个坐月子的女人成不了什么事,就没有严加看管她。
她从鸾凤殿的偏殿走出,一步步走向御书房,脚下是遍地的尸体。
诺大的皇宫此刻空荡荡的,宫人们逃得逃,死得死。
“呵,你倒是来了,本殿以为你会缩在殿里。”一身武装、拿着剑的拓跋瑞看到她过来,表情极为不屑还带着漫不经心。
说完,拓跋瑞又拿剑指向坐着的那个一身龙袍的魏帝,魏帝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的头发披散着,赤着足,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还请父皇写下传位诏书。”拓跋瑞持着剑尖戳了戳魏帝的肩膀,动作有些粗鲁。
魏帝则闭着眸子,表情凝肃,一句话也不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玉姬上前一步,明白魏帝已对这个儿子失望至极,他在等,他知道今日七殿下会回来,他在等七殿下回来救他。
她复又抬头看向拓跋瑞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已被权势和欲望熏染得黑暗和阴郁无比,什么父子纲常,什么君臣之礼,在唾手可得的江山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她张了张口,却仍是什么都没说。
拓跋瑞见魏帝迟迟没有动笔,愈发有些不耐烦,他不耐烦地举起剑架在魏帝脖子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问道:“儿臣再问父皇一遍,父皇写,还是不写?”
魏帝缓缓睁开眼睛,却并不看他,他看着前方,长叹了一声,斩钉截铁地说道:“朕,绝不会传位给你这个逆子!”
拓跋瑞本就已经很不耐烦了,听他这么说愈发恼羞成怒,他举起剑,阴狠地说道:“既然如此,父皇这手臂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儿臣这便砍了父皇的手臂。”
“那你便砍了罢。”魏帝不愧是天子,大难临于眼前却眼睛都不眨一下。
玉姬心中一惊,她来不及多想,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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