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只觉通体舒泰,洞外明晃晃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人顿时眼前一亮。我转头看和自己的床铺相距不足半米的雪非的床铺,虽只是地铺,但铺得极平整,那碎花的薄棉被也叠得整整齐齐,不知何时她已起床了。
“苏哥哥,醒了?早饭马上就好!”我正想着雪非究竟做什么去了,她已盈盈地走进了山洞,一头飘逸的青丝映着阳光,金光闪闪,看花了我的眼。
“雪非,你真美!”我平躺在被窝里,看着雪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自昨日知道暂时不能再回兴元市,我倒也下定了决心,将所有烦恼尽抛脑后,且享受享受这人生中难得的一段平静。
听我夸奖,雪非莞尔一笑,“苏哥哥,你愈发贫嘴了。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总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
雪非的话将我带回到了初次和她相遇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她,皮肤白且滑,青丝既直又有弹性,两眼细长,极干净的眼白有一抹淡淡的蓝色,灵动的黑眼珠透着聪明,小巧的鼻子轮廓清晰,极美的人中,轻轻上翘的嘴唇,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如今,她依然那么美丽,而且眉眼之间,更多了几分落落大方和动人。
看着雪非,我忍不住笑了,相处日久,连她也变得有些调皮起来,若在从前,说我“贫嘴”之类的话,是断断不会从她嘴里出来的。我边笑边辩解道:“哪有贫嘴,是实话啊,你确是变得更漂亮了!我记得当初你的脸蛋只是一味的白,如今变得粉扑扑的,真像是初出水的芙蓉花。”
听到我夸她脸色粉扑扑的,雪非怔了一下,但随即又笑了,“只要苏哥哥喜欢看就好。苏哥哥高兴,我也高兴。”
雪非那一怔虽只是稍纵即逝,但我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不知是因为心情放松,还是因为和雪非相处日久,竟忽然和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心意相通。一个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这时候一下子想明白了:一直以来,我和雪异想以我和雪非同床来解除她那相思病根,但她一直逃避着和我的肌肤之亲。显然,以她的读心术,早已从我和雪异的眼睛里看出了真相,虽然她也很爱我,但我们同床既然于我身体有损,她是宁可自己留着病根也不愿从命的。雪异并不知她会读心术这个特异功能,而我只顾往歪处想,以为她被胡伟做了什么,又或者是她嫌我和雪异也有关系而排斥我,所以倒把这事忽略了。
那脸色的粉润,在她看来,应是那旧病病根未除之象。我一边懊悔自己太过粗心之前没想到这一层,一边翻身起床,来到她面前柔声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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