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他的话刚说完身后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接着从他身后的条案下就钻出了三个人,说话的是最先出来的人,他居然就是韩长生。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小区中的保安,另一个人穿着一身警服,看来是个警察了。
默默呆住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条案下早就藏了三个人。秦风更是难以相信眼中看到的一切是真的,因为那个条案实在是太小了,在它下面勉强藏一个人或许还可以,但无论如何是容不下三个成年人的。难道这三个人会缩骨法?
默默呆了足有半分钟,他的目光渐渐暗也下来,他问:“你们怎么会知道这条暗道的?”
他是在问身后的三个人。韩长生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他平静地说:“有一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夜你通过这条暗道,在老榆坟中伸出一双手把黑猫抱进密室中来时,有三个人目睹了这一切,三个人中就有我。”
秦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天夜里他看到从老榆坟中伸出的那双手竟然是默默,当时由于事出突然,又离得较远,他竟没看出那是一双孩子的手。
旁边的保安也是一脸得意之色,他插嘴说:“还有我也看到了,你这个小老小子,原来是你一直在暗中装神弄鬼。”
小老小子,这个词虽然用得别扭了点儿,却是恰当的很。
韩长生与默默对视了很久,他的喉节抖动着,许多话不知该如何说起。是啊,面前的这个五岁的孩子,严格说来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与自己的父亲相会,但真的父子团聚了却是如此的境地,如此的情况,试想他的内心怎么会平静呢!
默默脸上的肌肉抽畜成了可怕的表情,他忽然笑了,那笑是无比的诡异,他居然笑出了眼泪,“好,好,太好了,我安稳终于也有了自己的儿子。”
韩长生的眼里滚动着两团泪水,他哽咽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三十多年来我是怎样过来的?那一两次实验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打下了不可抹灭的烙印,大多数情况下我是韩长生,但有时夜深人静时我就会精神分裂,那时我就会似梦非梦地感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经常在睡梦中盘算着各种阴谋,有时甚至在谋划怎样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纠缠着我,我怀疑自己是否鬼上身了,但又不能对任何人说,这痛苦你能体会吗?……”
他越说越激动,到后来已经声嘶力竭,眼中的泪水不知不觉间早已挂满了两腮。他一步步逼向了默默,眼中的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默默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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