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在笼子里象条节肢虫一样扭动着,他扒着铁条对着门厅里的人又吼又叫。秦风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凶悍的威胁,倒更象是一种哀求哭嚎。这个东西虽然人不人鬼不鬼的,但从喉咙里发出的那声音却是如此的悲切与凄凉!
他们没有继续呆下去,如果时间长了,秦风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他放出来。老杜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面对这样一个怪物,让他出了笼子确实是非常危险的。来到最外面的那间更衣室后,老杜好象又想起了什么,他对秦风说:“对了,要想知道水潭下面有没有出口,你只要看下图纸不就得了。”
秦风摇头苦笑,从怀里掏出一叠皱皱巴巴的烂纸,展开后那上面已经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
“这就是图纸。”秦风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老杜这才回过神来。是啊,秦风刚才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从锥子崖那里得来的图纸已被泡成了浆糊。还有一沓手稿也成了纸糊,那是秦风从安庆堂的起居室里找来的。看着这些东西,秦风很是懊恼,甚至有些追悔莫及——早知这样应该先祥细地看一下手稿的内容。现在倒好,上面到底记录了些什么只有鬼才能够知道了。
这个时候司令又提出了他的建议,“我们不如再回到那个发电厂,先拆了那些黄金做的大风轮再说。怎么的那也是个纪念啊。”
老杜哼了一声,不冷不热地说:“好啊,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最好你再在那里来个留影纪念。”
“你,你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话?”司令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显得尴尬已极。
老杜没有搭理他,转头问秦风:“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按商量好的,走另一条甬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老杜一边走一边问秦风。
秦风不解地问:“什么?”
老杜咳了一声,这才接着说:“要是按常理来说,甬道的这一边是关押实犯人的,而这些犯人毫无疑问是用来做实验的,那么实验室就不应该在另一个方向,这就象厨房与餐厅不可能在屋子的两头一样。虽然这不是什么明文规定,但按常理它们应该是邻近的,这样比较有利于工作。”
秦风站住了脚步。对啊,老杜说的没错!既然“实验品”在这里,那就绝没道理把实验室建在相反的甬道的另一头。
秦风想了想,试探着问老杜说:“那么你觉得它应该建在哪里?”
“这个很难说,但我想甬道另一个方向是实验室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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