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食尸案的第一犯罪嫌疑人。他无意中在隧道内留下了带血的纸巾,还有按在泥地上的手足印,这些都让他处于一种非常不利的局面。一想到周景山那锐利的眼神,他怎么越想越觉得象是猎隼盯着狡兔的目光?呵呵,我秦风成了狡兔了?这个周大个子他是凭什么怀疑我呢?要不要把韩长生说的他在隧道中的经过对周景山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他会不会相信?至于老榆坟中大头怪的事,看来是不能对他说的,以周景山的为人,这种话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本来这些事够让他心烦的,所幸的是心怡已经出院了,她最近的状况不错,似乎把以前的事全忘了,没事时常过来坐坐,他们的谈话也从不触及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是在相对平静的表面下,两个人心里都明白,曾经发生的事是无法抹去的,只是那段伤痛被尘封了而已,但是会永远地禁锢在心灵的某个角落,从此不再提起吗?
他们还是好朋友,但是秦风痛心地发觉——他与心怡已经不象过去那样无话不说了。
而丹丹最近也很少打电话过来了,秦风倒没有其它的想法,他只是觉得之从相识以来,全是丹丹给自己打电话,而自己却从没给她打出一个电话,这于情于理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于是他给丹丹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中丹丹的声音很疲惫,她说最近可忙坏了,小潘也不在,所有的工作全压在她一个的肩上,几乎都透不过气来。
“老杜没有再聘请几个人?”秦风问。
“切——!那个铁公鸡,他简直比周剥皮还要刻薄,如果我们这里有鸡的话,我想他头半夜十点就会捅鸡窝。”
秦风在电话中笑了,这话虽然夸张,用来形容老杜却是再合适不过了。他随便问了句:“小潘还没有来上班啊?”
“小潘?怎么你不知道吗?他去见耶稣了。”
“见耶稣?”
“上天堂了,他死了。”丹丹解释说,从语气中能听出,对于这个同事的生死她根本就毫无感觉。
“死了?”秦风颇感意外,“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听到这个消息,他首先想到了小潘那白发苍苍的老娘颤颤微微的身形,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喉咙有些发涩。
“头两天的事,我也是听瞎眼蠓说的,听他说小潘同他哥一样,也是被人给生吃了,哎呀!不说了,一说我就恶心。”
秦风握着话筒,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潘文德也同他哥一样被人给吃了?瞎眼蠓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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