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最近总是做一个重复的噩梦,她梦见自己的周围一片漆黑,那黑不是夜晚的黑,是一种纯粹的所有物质都是黑暗的感觉,是的,周围是有物质的,但她又说不清这是什么物质,或者说是什么地方。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被禁锢在很小的空间内,四周粘稠的物体软软地将她裹在中间。耳中隐约还能听到那稠稠的液体蠕动时的悉悉窣窣声,不知什么地方传来有节奏的鼓点声,这声音”咚咚”地响着,似乎从洪荒时期就存在过,千万年来从不曾停歇过。
奇怪的是她对这黑暗,这束缚并无不适的感觉,反而觉得很温暖、很舒适。但接着她就会看到一些怪异的符号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它们密密麻麻,无休无止,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地把自己缠绕在中间,她被它们弄得头昏脑涨,脑袋象要炸开似的剧烈疼痛。更要命的是这时她会看到一张苍白的脸正在无声地凝视着自己。这脸时隐时现,模糊不清,勉强能看出是个人的的面部。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令她毛骨悚然,又不知所措……
这时她就开始呼救、挣扎,就会从噩梦中醒过来。醒来时都是一身冷汗,头疼的感觉愈发地厉害了。
心怡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睡衣都快被冷汗浸透了。
“怎么了?又做梦了?”若曦坐在床边关切地问,他伸手摸了摸了妻子的前额。
他的手凉凉的,有一种玉石的质感。心怡轻轻捉住了他的手不答反问:“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你一直没睡吗?”
“傻瓜,是你发烧了,你的额头多烫?”
心怡也禁不住哑然失笑,她干脆坐了起来,把枕头垫在腰间,若曦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她把自己的梦又对丈夫说了一遍,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怎么会?别想太多了,以后少看点儿灵幻小说。这对你现在影响不好……。”安若曦劝她说,“睡吧,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要休息好。”
是啊,孩子。心怡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她以前很喜欢看灵幻之类的小说电影,不过之从怀孕后就很少看了,现在看的全是胎教之类的书籍与光碟。难道真是以前看的灵幻书太多了?她满腹狐疑地重新缩回到被窝里。
阳光已经把窗帘染成了半透明状心怡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若曦早就上班了。她本不是个懒女人,虽然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但每天还是早早的就起床为若曦挤好牙膏,放好洗脸水然后再到厨房准备早餐。但最近她每次半夜做那个怪梦第二天总是觉得虚脱般的四肢无力,再加上若曦劝她多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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