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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州崔贺尧身着绯色官服,一步迈入偏房。官服在身,显然是办完府衙差事之后,并未先回内院,而是直接前来见客。
崔贺尧年约四旬,生得俊朗不凡,白面,短须,仪表堂堂,望之如清风君子。崔越早已见怪不怪了,崔卓和崔向却是首次见到,二人急忙起身,一起叉手胸前,深揖一礼:“见过崔使君!”
称刺史为使君为尊称。
唐人喜好率性而为,最明显的是在交往之上,礼节非常随意和平等,并没有后世尤其是满清那种奴颜婢膝的跪拜的大礼,只是叉手作揖即可,称呼官员也只是称呼官名,也没有“大人”称呼,“大人”只可用对父亲的尊称之上,其他地方全不可用。
崔刺史向前一步,双手扶起崔卓和崔向二人,打量二人几眼,点头赞道:“好,卓之生得温润如玉,崔向生得资质秀伟、丰姿俊雅,皆是卓尔不凡之人,不愧为我崔门中人,哈哈,妙哉。”
崔吴氏紧跟崔卓身后,也与崔刺史见了一礼。崔刺史微一点头,算作还礼,又转身向崔福说了几句,才又说道:“某急急前来先来偏房见卓之一面,并非有意怠慢,卓之勿怪。”
崔卓并不习惯崔刺史过于亲近的举动,奈何对方身份高高在上,不好直说,只是被崔刺史拉住胳膊不放,实在浑身难受,就脚下轻轻退后一步,挣脱崔刺史之手,说道:“不敢,不敢。崔使君身为朝廷命官,自然要以公事为重,我只是受聘于使君私学,乃是私事,不当使君如此抬爱。”
崔刺史爱才心切,又与崔越交好,认为崔卓也是爽快洒脱之人,不想他却是拘泥性子,不由一愣,脸上微露疑惑之色。
崔越见状,正要向前一步,开口打破尴尬局面,不想崔向一伸手却将他拦下,笑道:“二叔且慢,我与崔使君近在咫尺,还是先让我和使君多说几句,此为‘近水楼台先得月’!”
崔刺史先是一怔,脸露思索之意,自言自语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好诗,崔向,你将某比为明月,某可愧不敢当。不过此诗妙就妙在运用之妙,恰如此时,难得,十分难得。”
说完,又上下打量崔向几眼,一脸赞许之色:“不错,崔家儿郎,全是文采斐然之辈。此诗,是否还有下句?”
好罢,既然崔刺史问也没问,就将此诗当成他的妙手偶得之句,本来就有意据为己有的崔向,此时也正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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