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陪都的飞机,李校副和胡翔都很兴奋,他俩以前没坐过飞机。张野的感觉却是恐惧——这老掉牙的飞机,连喷气式都不是,谁知道会不会往下掉?
幸而这老飞机虽然颠簸,倒还是把他们送到了地方。看到飞机降落,张野才松了口气。三个人都快颠散了架。
几个军官在机场迎接他们,其中一个自我介绍说是委员长的侍从官杨长海,另三个都是军统的人,一个上校最年轻,两个中校倒显老成,看来戴长官是煞费了苦心的。
俗话说:宰相的门人七品官。对于杨长海这个天子近臣,张野丝毫不敢怠慢,打足了精神陪他神侃。
对那三个军统的军官,张野只是偶尔关注一下,那三个也极为知趣,只在刚见面时,向张野一行转达了戴长官的问候,然后递过一份大红的邀请函——戴长官请他们一行参加当晚在军统礼堂举办的舞会,之后就极恭谨地陪坐一侧,不再多话。张野只记得那个年轻的上校叫沈最。
李校副和胡翔毕竟在官场厮混得少,对这些场面不大适应,加上对军统也颇忌惮,也端坐不语。车上就只听到张野跟杨长海的声音。
偏这杨长海极为洒脱不羁,言语豪放,倒跟张野前世的性格差不多,所以两人聊得格外投缘。见张野将邀请函递给胡翔,搂着张野的肩膀,附耳悄声说:
“兄弟,这可是个好东西!他们军统的舞会,在这陪都可是大大有名,看来兄弟面子不小!”
然后放开手,大叫道:
“你们戴长官好偏心,怎么也不给我老杨啊?”
那个年轻的上校微笑说:
“军统上下,都切盼抗日英雄们光临,大家伙听说学生军来啦,都激动得不得了!说起来,我们也是学生和军人双重身份呢,所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杨哥要来没问题,今儿哪也别去,就贴着张老弟吧,把门的看你是学生军的跟班,绝对不会拦!”
一席话透着近乎,把两边都捧了,张野不禁多看他一眼,心说这是个人物,不可小看!
杨长海竟似也看出张野所想,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看出来了吧?军统最年轻的上校!比你大不了多少,也是个够朋友的。你俩多亲近,有好处!”
张野心说你杨哥才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简直象我肚子里的蛔虫!
轿车开到酒店门口,就见一大群记者围了上来。杨长海见了说:
“老弟,还是年轻人魅力足啊,你看这些家伙都是冲你来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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