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勇武，不过凭借的都是一些外家功夫。”虬髯客缓缓道：“这在真正内家高手看来，不足一哂。”

宁书成闻言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你说的该不会是内功吧？”

虬髯客诧异的看了宁书成一眼，“你也知道内功？”

听到虬髯客承认，宁书成咽了咽口水，心想内功这种东西，不是只存在于武侠小说中吗？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

见到虬髯客一霎不霎的望着自己，宁书成只好道：“我只是听说过，不过这东西太过神奇，一直觉得都只是传言罢了，张先生难不成也是一个内家高手？”

他心中还真有些拿不准，自元朝占领中原以后，太多东西被销毁甚至是失传，其中武功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当年蒙古人因为担心汉人不服他们的管教，便颁布了禁刀令、禁武令，当时一家人只能拥有一把菜刀，而且都记录在案的，也不允许汉人习武，烧毁的各种书籍更是不计其数，难不成内功就是在这个时候失传的？

虬髯客当然还不知道元朝的事情，只是淡淡道：“那只是你没有见到过罢了，当年的霸王项羽，勇冠三军，仅凭数万人，就能杀得刘邦五十多万兵马丢盔弃甲，你以为真的只是靠一股子蛮力？”他说着叹息一声，“远的不说，张须陀你应该知道吧，他其实就是一个内家高手，只可惜，英雄迟暮，最后竟然死在了李密这种人的手里。”

宁书成当然知道张须陀，隋朝末年，杨广被困于扬州，就只有张须陀带兵四处征讨叛军，所到之处，无不闻之胆寒，只可惜后来中了李密的埋伏，张须陀从乱军之中冲杀而出，本来完全可以逃走的，但见到自己的亲卫还被困于重围之中，于是又杀了回去。

如此冲杀了几个来回，这才力竭身死。

每次宁书成读到史书上这段记载的时候，都觉得热血沸腾，张须陀对杨广忠心耿耿，更视自己的士兵如手足，这样的将军，又怎么不令人感佩？

不过现在听虬髯客说起，顿时觉得恍然，他见过真正的战场，知道一个人想从乱军的重重包围之下冲出来，难度有多大，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张须陀偏偏就做到了，而且还不止一次，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单单只用勇武来形容？

想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张先生所说的内家高手，究竟能够厉害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虬髯客笑了起来，但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讥诮，“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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