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王闳孚对下人的态度很差,生怕受到责罚的随从赶紧又向手中的官位折子上看了看,总算给出了一个让王闳孚满意的答案。
“郓州统领厢军的步军都虞候冯琦最近犯事了,前几日也求到了少爷这里,如果少爷不给冯琦脱罪的话,那就有了一个空缺的军职。”
王闳孚对随从的表现还算满意,点点头对李南问道:“这郓州的都虞候也是从五品的军职,统领着大概一千多兵士,这个官职你可满意啊?”
李南此次买官,要的就是这种手下掌兵的实在官职,闻言自然是大喜,却没有注意到一旁柔娘眼中的警告之意。
“行!既然你对这个官职很满意,那咱们说说价格吧。”
王闳孚挥挥手,对随从说道:“给他报个价。”
“五千贯!”随从稍加计算,就狮子大开口的报出了一个价格。
这个价格明显出乎李南的预料之外,因为他先前听柔娘介绍,从五品的官一般只要千贯左右,这次却翻了五倍,这着实有些坑自己的意思。
报价的随从也知道自己给出的价格确实有些贵,因此还颇为善解人意的解释道:
“你要买的是京东西路的官,刚才你也听到了现在并没有空缺,如果要卖给你这个都虞候,那我们家少爷就不能再接冯祺的脱罪生意了,损失的几千贯钱也要从你这里出,所以五千贯公平合理,一点都不贵。”
李南从恶虎山弄到的金银总共也就只有五千多贯,没想到那些山匪杀人掳掠的忙乎了数年积攒下来的银钱,在王宰相公子这里只能算一笔小买卖,这实在让他感触良多。
后世流行一句话,叫做‘人家几代人人的努力,凭什么会输给你十年寒窗苦读’,在此时此刻,李南才琢磨出这句话中的味道。
李南虽然想要买官,这个都虞候的军职也很符合他的要求,可是将钱全部砸在这里,还是有些不妥,因此他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东京城贩卖官职的人也不是王宰相一家,相比于数次担任宰相,已经位极人臣的蔡京来说,王黼跟人家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李南正想要取消这笔买卖,却听到王闳孚突然说道:“且慢!”
“难道这位宰相之子舍不得这笔买卖,还想要降价不成?”
就在李南疑惑之时,王闳孚望着他开口问道:“听柔娘说,你写的词极好?”
不知道这个只知道卖官敛财的纨绔子弟为什么要问这个,李南较为谨慎的答道:“极好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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