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贼寇本就是一个松散的匪徒组织,又没有什么辨别的标志,大宋任何人都可以打着梁山的名头做事。
如果梁山真的没有去攻打大名府,那李南就可以让勇武军的一部分人改扮成贼匪的模样,打出梁山的旗号,到时候呼延灼和李南就可以顺利的演出这场戏了。
如此一来这个计划也算是很是稳妥了,可是呼延灼望着李南却心生疑惑: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假扮贼匪去攻打大名府,这可是抄家灭祖的大罪,你我二人今日才见面,也没有任何交情,你为何要干冒奇险来帮我?”
“呵呵呵。”李南望着呼延灼笑道:“我如此帮你肯定有条件,简单的说,我很欣赏你的武艺和统军能力,所以我希望此事完结,你假死之后可以听我的调遣。”
呼延灼听出李南话中的重点,惊讶的问道:“假死?听你的调遣?”
“没错!”
李南想到不久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很是悲哀的说道:“大宋内忧外患并存,已经是危机四伏的处境。
大宋西有西夏总想从大宋的身上啃下肉来,南有交趾想要喝大宋的血,北方更有强大的辽国和金国虎视眈眈。
而天子昏庸,只知玩乐,朝中奸臣执掌大权,各地官吏横征暴敛,以至于民不聊生,闹得盗匪处处。
若我预料不错的话,不需要数年,大宋将会处于前所未有的困境,我如今积蓄实力就是为了那时候可以救无数百姓于水火,因此希望呼延将军也能助我一臂之力。”
李南这番话说的很是直白,呼延灼听完后惊道:“你想造反!”
“呵呵呵。”李南笑道:“你说我造反,也对也不对,毕竟这天下也是赵家人从后周柴家孤儿寡母的手中抢来的,我忠于的是华夏百姓,可不是赵家,所以也算不得是造反。”
呼延灼没想到李南竟然会这样说,当即言道:“你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么?”
“告发我?”李南望着呼延灼问道:“你打算去哪告我?去太尉高俅那里么?还是去上奏朝廷?你认为大宋现在还有人愿意搭理你么?”
李南这话说到了呼延灼的痛处,他现在就是一个罪人,别说去告发李南了,他都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也正是因为呼延灼陷入到了这种绝境中,李南才敢跟他说了实话,毕竟他也不蠢,不会将这种话对谁都说。
今天听到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呼延灼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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