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名将,当千古名将。”当这话从一个还显稚嫩的男孩嘴里说出来时,并不让人觉得好笑,坚毅的眼神,紧握的拳头,乃父的英勇,似乎这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名将啊,还是千古名将。”朱慈煊笑着拍了拍手,对着这个比他还要大四岁的男孩说道:“好志向,虎父无犬子,泰安伯是为猛将,汝立志超越乃父,很好。”
“小孩子不懂事,让殿下见笑了。”窦夫人轻轻拉了拉儿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要说他是小孩子,那孤王可是还比他小几岁呢!”朱慈煊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窦夫人教育得好啊,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大明中兴的功臣,千古之名将。”
“殿下谬赞了。”窦夫人欠身说道。
“想成为名将可不容易呀!”朱慈煊继续对着窦名望的儿子窦定边说道:“当名将先要学习兵法理论,再经过实战考验,见识战场的惨烈,更要理智、冷静、坚强。你要明白,当你成为将领时,你所掌握的是无数士兵的生命,万万马虎不得。名将之路是一条艰苦的道路,非大智大勇、无所畏惧之人不能为。可不能因为你承袭了泰安伯的爵位,孤王便会一下子让你领兵带队。”
“谢殿下指教。”窦定边站起来躬身施礼,“娘说过:明主之吏,宰相必起于州部,名将必起于卒伍。微臣愿从一名小兵做起,为国效力,为大明中兴效死。”
“为国效力未必是在疆场之上,那些文臣所做的也是有用之事啊!”朱慈煊轻轻摇头,“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与家里人好好商议,是进政务学堂,还是进军校,不要急于答复孤王。”
“殿下。”窦夫人站起身郑重施礼,“臣妾已经与定边商议过了,还是让他子承父业,在沙场为国建功来报答殿下隆恩。”
“窦夫人请起。”朱慈煊伸手虚扶,“一门忠烈,当之无愧,那就让他先去军校学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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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嘿嘿,哈哈。”新任工部军工司郎中张顺已经不知道傻笑过多少回了,在工房里还勉强绷着,回到家便象精神病患者一样不时咧开嘴笑上两声,把他老婆吓得够呛。
“夫君,你没事吧?”张顺的老婆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升官了也不用这个样子吧?妾身害怕的很哪。”
“去,女人家的懂什么?”张顺翻了翻眼睛,斥道:“正五品啊,有的人一辈子也熬不到这个级别。再说我这算什么?你没看到那些匠户们领到了三个月的工钱,又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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