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城说完几乎是瞬间转身,脚步飞快的要跟着警车走,而陈暖阳几度犹豫还是快步追上去,不是抓他,而是拦他:“刚才的事不急写,你先告诉我,到底什么事瞒着我!”
陈暖阳可不是好糊弄的,多次案件里,她都和江煜城不谋而合,可见本事非虚,那她都能从点到线的抓出秦越年,也不难在脑海里勾勒出并找出有关于陆绅的一二线索,可就这几条线索和疑问让她害怕!
第一,江煜城瞒着她让大家找陆绅!
第二,陆绅穿着两年前的警服!
第三,那一句“对不起瞒了你”!
种种联合,加上陈暖阳又是在记性好的时候认识的江煜城,那么,打从认识认识江煜城到现在,他江神算说过的话基本上都已经变成事实,唯有……卷宗的事,还没有变成事实!
所以呢……
陈暖阳害怕到不敢想,也不敢问。
载有陆绅的警车已经走了,鸣着呜呜呜的悲戚声远去,江煜城在陈暖阳面色发白中,拳头捏紧又放开:“你应该能想到。”
陈暖阳一怔,感觉脑子里也像是鸣笛,呜呜呜的一片鸣声,那面色也愈发慌了,声音亦是:“我想不到!你,你说清楚!”
S组的事一直是陈暖阳的心病!即便医好了,那还是病!一日没破案,一日没结案变成绿皮文件夹,那她得病就一日不能痊愈!
江煜城看出来了她眼底的恐慌,真的很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却又怕她深受打击,所以,几经思索,在她慌张中走上前按她入怀:“别慌,也别怕,因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你若再次冰封日落,我依然是你的光。”
话听起来肉麻,可当时那一刻,却是良药,陈暖阳慌张的心一顿一顿的,然后抬起头看他:“你告诉我,你直接告诉我!!!”
显然,没安抚好她,江煜城在她抓紧自己手臂的时候,皱眉抿唇,“嗯。”
他嗯的时候,那唇上也有干干的皮,抿着,扎着,很疼,但比不过他心里惴惴不安的那种疼,叹了口气才望着陈暖阳道——
“我也是三天前才通过沈京墨那通电话猜到一二,猜到……陆绅就是陆离,但我不敢确定是不是。那时,我也有告诉你,说匿名电话说的是‘陈暖阳’,而你没想到我就……没告诉你,因为卷宗上的确写的是他死了,我想,万一是我猜错了是最好,万一是对的,抓到后,我再负荆请罪,如果能瞒着你一辈子,是最好……现在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低估了我未来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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