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知晓,这种情况下,要让周氏承认下了药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只淡淡地扯了扯唇:“那或许是阿生眼拙看错,阿生,你回去歇着,我和嫂嫂说几句话。”
“你还想说什么?”此刻,泻药已经发挥作用,周氏的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但她面上还要故作镇定。
沈逸默不作声地转身出去,但并没有回房,而是在门外候着,以防周氏气急败坏做出伤害桑柔的事情。
“莫非就因为我吃了一品鸭?我是你嫂子,连一块一品鸭你都舍不得?”周氏微微瞪大眼看着桑柔没好气地质问道。
桑柔浅笑:“倒也不是舍不得一品鸭,只是嫂嫂若真饿了,直言即可,我宁可给嫂嫂准备一碗热汤面,这一品鸭是明日要售卖给客人的,若被嫂嫂弄脏了怎么办?”
“大不了不吃了!”
周氏一甩袖子做出一副底气很足的模样,朝着厨房外走去。
从桑柔的身边经过时,桑柔十分清晰地听到她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
泻药的作用特别大。
翌日桑柔从小月口中知晓,这周氏昨晚一整晚几乎都在茅房中未出来。
等到桑斌看到自家娘子时,周氏已经几乎虚脱。
“娘子……”桑斌颤抖着声线十分担心地将她给扶住:“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大概是吃错东西了。”周氏缓缓地说,不敢将自己昨晚想要往一品鸭放泻药的事情说出口。
她拽住桑斌的手臂虚弱地说:“相公,我想回家休息。”
“我这就送你回去。”桑斌看她如此根本不可能再在这里做事,赶紧把她背在背上带走。
桑柔站在后院看着周氏这狼狈的模样,总算觉得解气。
最主要的是,周氏还是自食恶果,落得如此境地根本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如此她便更开心。
周氏走后,火锅店的筹备工作愈发顺利,很快,离开张之日只有不到三天。
桑柔躺在床上,想着过几日这店中的热闹,便十分地期待。
“沈逸,你说若我真的挣了很多钱,会不会打破大家心里面女子不能经商的守旧思想?”桑柔忽然侧身看着睡在地上的沈逸低声询问。
“自然可以。”
沈逸轻笑:“如今反正我已经打破。”
“你必然是得打破的,毕竟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桑柔没意识到自己这话中有多少对沈逸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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