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惜安慰了她几句,再度将目光转向了含妃:“若不是梅心将计就计,引蛇出动,又拉了我在此潜藏,我还不知道原来将府里搞得风风雨雨不得安宁的人就是你,含妃你真是枉对我待你的信任。”责怪而又失望的语气听在含妃心中如针刺一般,她不该让表哥难过,阮梅心,一切都是她搞得鬼!而自己也确是大意了,原本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却让阮梅心不动声色的扭转了局面,不仅使自己处于极为不利的位置,表哥要是以后都不再信任自己了该怎么办?
含妃暗自一凛,双膝一屈跪在了地上,抬起朦胧的泪眼泣道:“表哥,是陵儿错了,陵儿不该一时任性,闹出这么大的祸事,陵儿其实不是有心的,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会这样,表哥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陵儿保证,下次再不会这样了。”
“当真不是无心的吗?那我的生辰你为何会泄露出去?”阮梅心恼恨含妃让自己受了这等不白之冤,费了大劲才抓住含妃的狐狸尾巴,哪肯这么轻易就让她蒙混过去。
“生辰?”含妃心念电转,将自己刚才在这屋里的话统统想了一遍,发觉自己并无在话中提及是自己将阮梅心的生辰说出去,当下做出一副迷茫的模样:“我没有将皇妃的生辰说出去啊,皇妃是不是误会了?”阮梅心被她这般睁着眼说瞎话给气得一怔,可偏又无从驳起,毕竟她适才确实没说到这一点。
无惜见含妃黯然垂泪的样子。思及二人自小长大的情谊,心肠不禁一软,叹息道:“陵儿,你怎么就这么糊涂!”说及此他将目光转向了吓傻了地李充华,浓眉一皱:“还有你。明知含妃这么做不对,竟然也不劝着点,还跟含妃一起闹腾,当真是闲得发慌吗?”
“不,不关我的事,一切都是含妃娘娘指使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李充华心里害怕万分,听得无惜这么问。当即一味否认,可惜她会出现在这里已经是抵赖不掉的铁证,无惜如何会相信她的慌言,反而更添反感:“做错了事不知悔改,反而一味推委,更加可恶!”
含妃飞快地瞥了李充华一眼,恨意如流星般一闪而逝,复又哀切地攥着无惜紫金袍泣泪不止:“表哥,都是陵儿一时糊涂,酿下如此大错。求表哥处置,哪怕是要将陵儿逐出府去,陵儿也绝无怨言!”
“你……”辜无惜瞥着哭得有如梨花带雨的含妃,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阮梅心却是依然凝眉道:“殿下,含妃适才一直在说着胡惜惜这个名字,想必是原先死去的那名侍妾,听含妃话中的意思,似乎胡惜惜当年并不是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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