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秦天心中暗暗自语，整个人的身心都沉浸于那种奇异的感觉之中。

“我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在那个虚幻的世界中，我真的是虚幻的吗？那为何初代圣灵之主还能看到我？这到底为什么？”

“现在我存在的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一切的虚幻与真实真是对立的吗？它们……会不会互相融合，又会不会互相转化？一切的一切真的那么绝对？”

秦天手握龙雨，他忽然感觉自己本身都有些不真实，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思想，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些混乱。

“繁星万影真与假，咫尺天涯实乃虚。初代圣灵之主并不是躲过初代龙皇的攻击，而是压根就没有冲过去。我和初代龙皇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虚幻泡影，其真实的存在无法捉摸。虚实之变，真假规则，这是从天道手中夺来的规则吗？”

秦天的眼睛忽然一亮，伸出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道：“若我的左手为实，右手为虚……”

他的双手开始出现变化，左手凝实，右手渐渐变得虚幻。他没想太多，慢慢将两只手握在一起，这时，他的心中忽然出现一丝明悟，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

“原来是这样，初代圣灵之主说他是从天道手中抢来的规则，就是将己身化为天道载体。而圣灵之主的真正使命就是从天道手中夺回这个世界。夺回种种规则，再化身为道，容纳种种规则，从而取回这个世界的控制权。这个想法实在太可怕了！”秦天的脸色凝重许多，猛地抓紧龙雨，抬头看天，一股强大至极的战意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

地面上，龙烈的嘴角微微扬起，直接一拳轰向那个大洞，这一拳，丝毫没有半点留情！

然而，让他难以相信的是，他这一拳竟然毫无阻挡地直接轰到洞底，这让他的心猛地一沉，惊呼道：“不会吧，那小子怎么没挡住，这还不挂了？”

然而，很快他的心中出现一丝寒意，一柄剑十分突兀地从他右肩处划过，一蓬鲜血溅出，他的右肩直接被划开一道裂口，白骨血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龙烈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转头看了看伤口，目光沉凝地看着秦天，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根本就没察觉到你的气息，以你的力量是根本隐藏不了的。”

秦天的身体在三丈外停下，目光柔和地看着龙烈，道：“老祖宗，这个原因不便解释，您放开手来战斗吧，不要再手下留情。”

“哈哈哈哈……好小子，要我不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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