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公孙瓒大军左侧忽然传来了震天的马蹄声。00Ks.cOm一转眼,董标与大队的骑兵如飞一般,杀进了敌阵之中。所到之处,大片的敌兵一一中枪落马。趁此机会,我大吼一声:“弟兄们,敌军中埋伏了。大家随我冲,全歼敌军、活捉公孙瓒!”
我的话音一落,身后的众骑兵们,一个个狂吼道:“活捉公孙瓒!”顷刻之间,我与众骑兵分成两半,绕开面前的数个陷马坑,冲向了敌军。原本就心生惧意的敌兵,前后一看,顿时乱成一片。有的转身而逃、有的下马投降、有的依然傻乎乎的愣在当场。
此时此刻,我丝毫不关注那些敌兵,在我的眼里只有公孙瓒一人。不过,这厮也算是戎马一生,一看情况不对立刻调转马头,飞奔而去。他这一跑,敌军阵内彻底崩溃了,几乎全部掉头乱窜。***,最让我生气的是,由于敌军的数量太多,一起逃跑之时,人头涌动、乱成一片。原本我紧盯着的公孙瓒,转眼就失去了踪影。我好不容易,一连杀了十数个敌兵,冲进了敌军阵内。但是,在我眼前除了乱哄哄的敌兵,就是悲鸣的无人战马。
随着我和董标的部队汇合之后,我们身边的敌军慌忙下马投降。同时,也有一大片的敌兵冲出了包围圈,向着城内狂奔而去。直到这一刻,我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哎!要是绝影在我胯下,敌兵如何能有机会逃脱、公孙瓒也有机会斩杀了。
想归想,我还是传令下去“穷寇莫追!”董标听后,与我一起开始打扫战场。这一战,斩杀敌军三千余人、敌军自己自相践踏死一千余人、投降二千余人。
对于投降的士兵,我还是非常宽厚的,一缕给予粮食。但是,和其他的降兵一样,都要捆绑起来。为了安全起见,我将所有的降兵分成一百人一组,且下达了连坐之罪。但凡有一人逃跑或者惹事,一队人都斩杀。命令一下,降兵人人自危,再不敢起过河拆桥的念头。
经过了这一晚的厮杀,公孙瓒再没有任何的动静。一连三天,除了陆陆续续逃出城的降兵之外,城内一片死寂。
新平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雪越下越大,天气愈发寒冷了。一个在大营外小便的战士,由于将那家伙收回来的太慢,造成了冻伤。这家伙用热毛巾捂了七八次之后,才勉强解冻。整个过程之中,这厮时哭时笑,表情狼狈之极。
当晚,破天荒第一次,有一个校尉带着百余人一起来降。同时,他也带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城内彻底绝粮了。副将以上的官员,都只能喝稀粥了。至于其他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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