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罕贝贝惊叫一声,吓得退了好几步,小脸惨白惨白的,说:“不——”
我赶紧安慰她说:“别怕。来,到我这个方向,咱们好好看看这手到底指的哪里。”
萨罕贝贝惊疑不定地到我旁边,我们俩顺着手指头看过去——
很遗憾,正对着手指头的,只不过是监狱里头唯一的那扇小窗子而已。
窗子镶着一根一根粗粗的铁栅栏,每道栅栏之间的距离爬出个蚂蚁我倒不怀疑,要说我们俩大活人爬出去……那要不就是科幻,要不就是神话。
萨罕贝贝心细地挨个儿栅栏摇了摇,栅栏铁了心似的纹丝不动。她失望地叹口气说:“这只烂手臂,真的没有用么?”
对。事实证明了确确实实没有用。我说贝贝小姐,现在您老人家还有什么新的指示让我照着做去的没?
萨罕贝贝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叹了口气。
困意开始向我袭来,我打个呵欠说:“咱们昨儿折腾了整整一夜,今儿白天正好补觉。”说着一头倒在房间里其中的一张床上。那床硬得要死,还又湿又冰,我扭头看看旁边*墙的另一张,貌似也好不到哪儿去。
“王振?”过了半天,萨罕贝贝喊我一声。
我都快睡着了,就没理她,翻个身继续装睡。
“王振!我知道你没睡!我有话要说!”萨罕贝贝挺生气地大声说。
我只好懒洋洋地说贝贝小姐——不,贝贝大姐,你还有什么事儿?我真的困死了我昨晚一直没睡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什么,等我睡着了你再跟我说,成不成??
萨罕贝贝跑到我床前摇着我的脑袋说:“等你睡着了我还怎么跟你说?!王振——我总觉得,喂!!你快给我睁开眼睛啊你!!!”
我极度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直起身坐着,说:“这样好了吧?——那你说吧。”
萨罕贝贝一本正经地说:“我总觉得,那只胳膊放在那里,一定有它本身的微妙涵义。”
晕死了!!把我折腾起来就为了说这句话?是,没错,太对了,它一准儿是有涵义的,它的涵义就是在这监狱里头曾经住过一个人,后来那个人少了只胳膊就死了,OK?我睡觉了啊——
萨罕贝贝苦大仇深地瞪了我一眼,“噌”地从靴子里抽出匕首。
哇,这小妮子不是被我的话惹怒了要杀我吧?我赶紧往床里边退了退说:“你……你要干什么??”
萨罕贝贝没说话,从床底下拽出那个一半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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