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哥点头承认与高义勇是同学,范文功迫不及待地说:“哥,你能不能给高乡长说一说,让他把李满荣的村长拿掉?”。
尽管李满荣当了村长以后,没有为难过自己,但是,也不知是咋回事儿,范文功对这个村长很反感,甚至到了厌恶唾弃恨不得即刻弄死他而后快的地步。
如今,新上任的乡长高义勇是大哥的同班同学,如果能够借助这层很铁也很有用的关系,在拿掉李满荣的村长的同时,自己能够顺利上位,那实在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是范文功今天特意将大哥一家人,很热情地留在自家的根本原因。他认为,自己和范文斌是一母同胞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个时候不用兄弟关系,还等到何年何月?
此刻,见弟弟如此直言不讳,范文斌在吃惊之余,没有说话,而是喝了一口茶水,映着皎洁的月光,暗自默默地深思了起来。
范家和李家,同为范家渡的大户人家,从过去到现在,从旧社会到新社会,从老一辈到小一辈,恩恩怨怨纠缠不清,至今还是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疙瘩。
在爷爷的丧礼上,李满荣代表村委会,送来了花圈,还以后辈的身份,趴在范老太爷的灵堂前,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很出乎意料的举动,令范家子孙很感动,特别是范文斌,在感动之余,对昔日的这个老同学,也有了新的认识。
再说,李满荣当上村长的内幕,到底是白还是黑,谁也说不清楚,自己更是一无所知,怎能只凭弟弟的一面之词,就敢很冒昧地利用高义勇是自己同班同学这层关系,做出一些荒唐事情呢?
于是,他冷冷一笑,沉声说:“文功,你想的太天真幼稚了。李满荣是大家公推公选的村长,名正言顺,人人皆知,不是谁想拿掉,就可以轻飘飘的一句话能够拿掉的。”
至此,他也明白了,弟弟为何要很热情地请他一家人留下来的真正原因。以前,对这个弟弟,他觉得有亏欠,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能帮则帮,毫不迟疑。
因为那个时候,自己上高中乃至上大学的所有花费,以及家里的农活,就全靠父亲范有民和弟弟范文功,不分白天黑夜地在农田地里辛苦劳作,才让自己与其他的几个弟弟妹妹,很顺利地完成了学业。
可是,今天晚上,听范文功这么一说,范文斌心中竟涌起了一丝淡淡的不满。高义勇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不假,和自己的关系很铁也不假,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就是自己出面说话,高义勇也未必肯听。再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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