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沿着南滨河路跑步锻炼的人,突然发现,以前那一伙围在华城集团大门口闹了几天事情的人,都不见了,只有公司的几个保安,很勤快地打扫院子卫生。
相互一询问,谁也弄不清楚是咋回事儿,但都不约而同地感到心里空荡荡的,仿佛少了点什么。
在大安这座濒临黄河的古老县城里,自古以来,人们的生活很平淡很乏味也很无聊。只要小日子能够过得去,就很安心。平淡乏味无聊到了极点,就想找点刺激,解解闷开开心。
前几天,宋家人围在华城集团门口,大哭大闹,总算有了一点可看的热闹。每天早晨,在南滨河路锻炼的人,觉得有话题可说,滔滔不绝,很开心。
可今天,华城集团大门口安安静静,那伙闹事情的人,突然不明不白的一夜之间消散地干干净净,让很多人觉得很不适应。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全县很多人都在饭余茶后议论这件事情,说什么话的人都有。有人很有鼻子很有眼睛地说,范文斌被宋家人闹得受不了,花了一大笔钱,才平息了这件事。
对这些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闲言碎语,段向梅在学校里也听说了不少,甚至还有男女老师当面向她打问这件事的真相,气得她窝了一肚子火,可也无可奈何,只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回到家,气恨恨地问丈夫,可范文斌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而后,说了一句令她更加气恼的话。
“你们这些当老师的,管的也太宽了,就像那些不懂事的三岁小娃娃,一天尽操心别人的事情,也不嫌烦?”。
见丈夫不肯说,又很生气地问大儿子是怎么一回事。“学华,你跟着宁鹏处理这件事情,最后咋处理了?”。
范学华也很不耐烦地说:“妈,这是我爸公司里的事情,与学校里的老师没有一点关系。你少问点,行不行?”。
说完,竟不再理会发愣的母亲,一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砰地一声,将门关得紧紧的。
那天,宋氏父子怒气冲冲地走后,范学华宁鹏苏秉德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谈判会最后开成这个样子,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
至于父亲后来采取了哪些手段,让宋家人一夜之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范学华根本不清楚。
但是,他隐隐约约感觉到,父亲对付宋家人的手段似乎不太光明正大,还有点卑鄙无耻。
此刻,见丈夫儿子都不理会自己,将自己当做外人一般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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