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的时候,周博逸就来到了县医院住院部。楼道里,一见到高义勇,就很大方地伸出手,微笑着说:“高乡长,我儿子打了你儿子,我替吴阳向你和高宝峰道歉,还请你多多原谅。”。
对高义勇这个人,周博逸既说不上其好也说不出其不好,也许,就跟本不想说。因为在她心里,始终认为,高义勇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而已,在自己众多朋友里面,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离婚已经有五年了,不是她不想再组建一个家庭,而是截至目前,还没有一个能够进入她法眼的男人。在大安这座小县城里,优秀的男人很少,特别是事业有成的优秀中年男人,更是凤毛麟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拖了下来,一直拖到今天,还是单身一人。也因为单身,她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取得了一连串很可喜的成绩,多次受到合丰金融集团最高层的嘉奖与鼓励。
“周行长,你太客气了。”高义勇轻轻握了一下对方的手,很真诚地说,“学生娃娃们之间,就是这个样子,完了也就啥事没有了,不记仇。我念书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记起了自己上高中那会儿,正是九十年代初期,与范文斌宁鹏一个班,也住一个宿舍。有时候,下了晚自习,三人就在操场上,与另外几个同学约架。打完了,各自回到宿舍睡一觉,天一亮,什么也没有了,神不知鬼不觉,简简单单,根本不像现在的学生。
“原来你俩是好朋友,以前我还不知道。”见此情景,冯勇笑着说,“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这下可好了,可好了。”
这时,见两人认识,又是朋友,彼此很是理解尊重,冯勇在感到很高兴之余,心中也轻松了许多。起初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了。只要双方家长能够理解,事情就好办多了。
于是,三人站在楼道里,说说笑笑,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意见。可是,就在他们都感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见病房里传来了高宝峰的惨叫声,就像杀猪一般,一声紧似一声,很是吓人。
三人冲进病房里,确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高宝峰紧紧捂着脑袋,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停地大声叫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高义勇赶紧扶住儿子,见其脸色惨白,很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高宝峰指着后脑勺,好长时间才说出一句话:“我脑子疼的受不了了”,话音还未地落,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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