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最大的妓院“金凤院”二楼豪华包厢“凤舞九天”内,三个年龄相仿的贵公子正一人搂着一名娇艳的姑娘,边喝花酒边听着桌前年约十三四岁的清伶小舞浅浅吟唱时下流行的小曲儿,时不时摇头晃脑附和几句。
小舞低着头小心弹唱着,从刚才他们的谈话中,她知道眼前这三位是广州城里红透了半边天的“风流三公子”,更是不敢怠慢,生怕唱错了一个音引来妈妈的责骂,没见他们怀里搂着的那几个院子里的红牌不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曲意讨好么。
刚才她趁着询问下一曲各位爷想听什么歌的当儿,大起胆子抬起头飞快地瞟了三位公子一眼。只见坐在中间的那位长着张端正的国字脸,眉毛粗长,抿着嘴的时候让人觉得很严肃的样子,但是笑一笑又让人心里非常想亲近,这就是知府的公子尚仁杰。左边那位最英俊的公子穿着月牙色的锦衣,领口袖口都绣着好看的花鸟纹,手拿一把公子扇,开口说话常惹得怀里的翠红姐姐笑得花枝乱颤,透露出无比的潇洒劲,听其他两位都唤他三弟。右边那位公子却有点闷闷不乐,话也很少,不停喝闷酒,连他束发带子上那颗硕大的绿宝石都显得黯淡无光起来。小舞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朱夏涛朱二少。
听他们的议论,朱二少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尚大少和单三少都在极力安慰他,小舞更是小心翼翼起来,怕惹怒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几位爷。
就在那位朱二少在其他两位公子的安慰下心情转好,开始和陪酒姑娘调笑的时候,传来几声敲门声。
“进来。”尚大少有点不悦地道。
门口进来一个战战兢兢的大汉,正是刚才跟踪莫菲菲的两人中说要回府禀报的那个。
朱二少刚好起来的心情又被破坏殆尽,随手一个酒杯摔过去,砸在那个大汉的头上,破口大骂:“吴贵,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是有事交代你去做的吗!”
那叫吴贵的下人也不敢躲,生生受了这一砸,他知道自家少爷的脾气,如果不让他发泄,怒火积累着以后发作起来更厉害。所幸杯子小自己头壳硬,也无大碍。然后才敢垂手低头禀告:“禀少爷,就是因为您交代的时候说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您,小人才敢来打扰几位少爷喝酒。”
“说吧,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朱夏涛坐下来,夹了粒花生米放嘴里细嚼慢咽。
“这……”吴贵看了看煞有兴致地伸长脖子的尚大少和单三少,明知这两位爷都是少爷的兄弟,但是估摸着自己要说的话,他还是走到朱二少旁边,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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