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季,天黑的比较早。快四点多的时侯,天就暗了下来。廷文是在临下班的时侯,才在打麻将的里屋,将卖呆的茂祥找着。看廷文着急的神态,好象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便和廷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下午我了解一下刘威和萧天吵架的情况。”廷文说。
“到底因为什么?”索局长问。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开资的事。帐不给结,资不给开,认为是萧天整他。所以劲挺大。”廷文说。
“这不能怪萧天。”茂祥说。
“是啊。这马上快过年了,停发工资都快半年了,也是够这小子呛。”廷文顿了顿,接着说道;“关键事不在这,我听人说刘威干了一年会计,知道点事,所以会计不敢干了。认为现在萧天是对他打击报复。上午吵吵完,这小子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干啥去了?”茂祥有些紧张。
“不知道。我问了一些人,都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这小子家不在这,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廷文慢条斯理地说道。心理上也是在给茂祥施加压力。
“不能放炸药包什么的吧?”茂祥笑着问。这种笑很不自然。内心有愧,自然会想到报复之类的。
“那不能。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不过,万一萧天在天都有什么事,让他抓着,捅出漏子,可就难说了。”廷文不便明说,含糊其辞地说着。
“天都那面绝对没事。我问萧天了。”茂祥充满信心地说。
“不过,乱整起来,也不太好。可也是,快过年了,不给开资是不好。”廷文对索局长的保票有些不快。虽然你是全局一把手,但分管公司的是我。我对天都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万一有什么事,不把我这什么也不知道的推到前台了吗?他想了想,接着说道:“这事也不太好说,刘威跟萧天劲这么大,是有说道的。走,也可能是对萧天的。还是小心点好。”廷文怏怏不快地说道。
难道廷文听道什么了?不好说。茂祥有些犯疑。
“公司不能再办下去了。”廷文说着转身望着窗外。天已全黑下来了,对面的楼是招待所,赶年底了,一个住的人都没有,漆黑一片。黑夜里有什么?自己看不见。白天看见的和别人看到的一样,自己所管的公司不也一样吗?让我管的,其实别人已在管了。我应该管的、应该知道的,没人和我说,也没人让我管。公司隐藏着什么?别人早有议论。有些事决不是空穴来风。刘威平时也算老实,但就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侥的这么硬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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