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生虽然一直带着笑容,可无论百里溪行还是顾城都在这笑容下感受到了无尽的压力。
面对他的问话哑口无言。
“若非本次名师考核,我想你们还从来不会意识到,如今的天墉郡文道已经烂成了这个样子。在这些年的发展中,看似文道不上不下的在固本培元,实际上已经在慢慢的衰败了。简老作为五州文道协会的副会长,竟然被一群废物组织起来要挟?”
陈庆生收敛了笑容:“谁给他们的勇气呢?我知道你们心中的想法,哪一州的文道都有这样的人,可是你们想想,即便在愚蠢的人也不至于质疑简老的权威吧,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事实上,果真没有不上不下的局面,不是在慢慢的衰败,就是在慢慢的进步,而天墉的文道便是在慢慢的衰败。这是二皇子的原话。”陈庆生叹道:“我也没想到,天墉郡的文道会发展成这样,竟然去跟一位名满天下的顶尖大儒叫嚣。”
“来的时候,二皇子自言自语的自责,说是他的到来,把天墉郡文人的傲气培养的没边了,都不懂得尊师重道了,是这样吗?顾老,百里郡守,你们回答我。”
百里溪行与顾老对视一眼,后者道:“问题的根源有一点,二皇子毕竟身份尊贵,他能来到天墉郡扶持文道,确实促使了天墉郡文人的傲气,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更大的问题还是我这位会长。我没有及时的发现苗头,错把稳定想象成了缓慢的进步,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若非当年支持文武两道的和平相处,文道也不会嚣张的大逆不道的去挑衅简老,我有错,很大的错误。”
“你们不用在这里相互认错,殿下没有怪罪你们任何一个人。”陈庆生笑道:“殿下只是借着我的口说出了他心里的话,他怕亲自来说,伤了你们的心。毕竟天墉城的文道像是你们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他成长,没想到,却长残了,这怪不得你们,用殿下的话来说,盛极必衰,这是因果。”
顾城和百里溪行急忙称是。
陈庆生继续道:“每一座城池的文人都有傲气,天下文人一个样,酸的不行,可以理解。但是没见过天墉郡如此嚣张的文人。每一届的名师考核都会有一些抗议的人,但绝对不会去挑衅似是简老这样的前辈,这是起码的礼数。
以前不自知,现在知道了,晚不晚谁都难说,我当初的反对是反对掌权者没有实力,可是这么多年,你们二人的实力我都看在眼里,确实有实力,殿下也没否认你们的实力,可是,你们有实力不代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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