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老的院子离开时,已然接近了晌午,叶尘回想起简老最后说的四个字,笑着摇了摇头。
“委屈你了。”
叶尘不在乎这个,因为这是他自愿的,没有利益,没有得失,他从未失去,便不要求获得,他看的很开,人活着,不就是要看开吗。
路过的人群都带着异样的神色看着叶尘,看着这位搅动天墉郡文道不得安宁的年轻人,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没有他,天墉郡文道会一直平静下去,或许,真如变革之前所说的那样腐烂,或许也会越来越好。
但有了他。
天墉郡文道变的不可预测,好,便是上升一个台阶,坏,就彻底的烂了。
一场变革分好坏,从此没有引路人。
叶尘在无数道异样的目光下来到了一家酒肆。
酒肆没什么特殊的,唯一特殊的便是地方偏了点,周围来往的人群也很少,很是安静。
刚刚来到这家酒肆,就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微微驼背的周帛。
“来了。”
“来了。”
叶尘坐下,招呼道:“最好的酒。”
“你喝酒?”周帛好奇的看着叶尘。
哪有文修不喝酒,这是文道最扯,但也最真的一句话,文人嘛,总是能在酒后作出一些哗众取宠的事情,但是周帛知道,叶尘好像不喝酒。
叶尘哈哈大笑:“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馋了就喝,不馋就不喝,没有天生会喝的人,只有不断猛灌的人。”
叶尘一口喝下去一大碗,砸吧了下嘴巴,叫了一声“好烈的酒啊!”
周帛被叶尘方才那番怪异的话说的微楞,看着他如此豪迈,反应过来,虽然听不懂,但一切都在酒里了。
二人一碗接着一碗,周帛啥事没有,叶尘已经有些上头了,频频打着酒嗝,脸色通红一片,整个人感觉晕乎乎的。
“需不需要我保护你。”
“啥?”
“你现在的处境不是绝对的安全,敌人或许在短期内不会动你,但长久下去,难免摸透了你的根底。”
“你说这酒到底为什么这么烈?”
叶尘所问非答,面色忽然一冷:“因为喝酒的人也是个烈性子。”
周帛微微皱眉:“我这次来是偿还他的人情,人情还了,我与他便再无瓜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如今孤身一人,天地为家。”
“不,你不懂我。”叶尘忽然有一种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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