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蒋济三人的脸上皆是露出了为难之色。

在他们三人看来，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少年虽然未必有什么本事，也基本不可能过得了天鸿文院的面试，修为和才华可能都是一般般的水平，可这么说人家，也未免太不留情面了，这万一伤了这位少年的自尊心，那对他以后的修行可是大有害处的呀。

虽然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绝对的实力甚至都没有话语权，可在蒋济他们三人眼里，叶尘不过就只是个孩子而已，虽然以他的身份来面试，的确是有些不自量力了，可说话也不能这么狠吧？

“呃，白先生……”蒋济正想和白首臣说些什么，好替叶尘挽回一下。

可就在这时，却听叶尘微微一笑道：“白先生是吧？你我素不相识，而且，我好像也从没有得罪过你，可你却一而再地讽刺挖苦我，这到底是何意？”

“哼。”

白首臣冷笑一声，轻蔑道：“我不过是为了你好而已，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得实在是太多了，我教过的学生里，比你有才华有实力的大有人在，可是，他们也没人敢来应聘，因为在我的眼里，你们不过就只是一些有那么点儿才华，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恃才傲物，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罢了，你们要学的还多着呢，等你什么时候过了名师考核，弄到一枚名师徽章再来吧。”

叶尘皱了皱眉，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白首臣。

这家伙有病吧？

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恃才傲物……

这些词说的都是你自己吧？

说实话，起初，叶尘是被白首臣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可紧接着，他便了然，这个白首臣，分明就是有红眼病，看不上年少成名的文士，而且，叶尘还猜测，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受过什么创伤，否则不会这么敏感。

红眼病，倒不是说眼睛红，而是嫉妒病。

没错，嫉妒是一种病。

得了这种病的人，见不得别人好，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优秀，一旦逮着机会，他们就会用无比犀利的言语狠狠打击别人，一直到彻底摧毁他们的自尊和自信。

只是，叶尘更加好奇了，既然他有红眼病，那肯定见不得自己的学生优秀，可既然如此，他到底是怎么混成一品进师的？

叶尘皱着眉头，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蒋济见叶尘不说话，还以为是他被白首臣的话伤到了，顿时有些自责。

毕竟，是他先向叶尘打招呼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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