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很矛盾,可李大年还从没有正经八百的求他办过事,所以刘芒是一定会出全力的。
孙老毛家在通往西山的路口上,说是他家住在山上也不为过,院子很大,房子很破,还养了一只大黑狗。
大门是开着的,刘芒走进去刚叫了一声“孙老毛”,大黑狗就旺旺叫了起来,凶猛的做着前扑的动作,刘芒笑哈哈说:“你着急啥,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孙老毛不在家,他的媳妇出来了,脸上挂着伤,身后跟着才四岁大的儿子,这是一个很清秀的女人,可却让孙老毛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月兰婶子,老毛去哪里了?”刘芒笑着说。
“到小卖部买盐了,等会儿就回来。”李月兰低落的声音:“刘芒,你可真新鲜,咋想起给我家来了。”
“欢迎不?”刘芒说。
“当然欢迎,谁不知道你是村里最能的小青年,快进来吧。”李月兰说。
刘芒朝屋里走时,那条大黑狗还旺旺叫个不停,刘芒心里合计,这个院里有大黑狗,那个到这里借厕所的男人也够胆大的,万一狗着急了崩断绳索咬了他咋办?难道其中有隐情?
坐到了里屋的炕上,刘芒掏出过滤嘴烟叼在了嘴里,李月兰手里拿着孙老毛的不带过滤嘴的便宜烟,很不好意思说:“还是你的烟好,我这里也没像样的烟。”
“婶子,你不用忙。”刘芒看着李月兰的脸:“又是让老毛给打的吧?这是啥时候的伤。”
听话音,刘芒好像是知道了孙老毛经常打她的事,顿时眼里的泪就出来了,哽咽着说:“没……没啥。”
“婶子,不瞒你说,我今儿就是受了村支书李叔的委托,来给你夫妻两个调节矛盾了,有啥委屈你就跟我说,你一定要相信,这天底下还没有能难住我刘芒的事。”刘芒说。
顿时李月兰就泣不成声了。
如果是李大年来了,李月兰什么都不敢说,怕李大年走后孙老毛打的她更厉害,但是面对刘芒,村里很多刺儿头小青年都害怕的人,李月兰有了不吐不快的感觉。
“那个挨千刀的天天打我,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他的手里。”李月兰带着哭腔说。
“到底是啥原因?”刘芒说。
过去那次刘芒了解的也不是很详细,希望今儿能从李月兰嘴里听到实情。
到了关键时刻,李月兰犹豫了,到底要不要说,孙老毛看上去老实,其实很野蛮的,打起人来什么东西都敢朝起提留,他会不会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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