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的概念里,亲和吻的区别是非常大的,亲就是吧嗒一声,而吻是要舌头纠缠的,她这个渴了很久的女人对刘芒这个有很味道的小青年是有感觉的,可刘芒是她的晚辈,比她小十来岁,可他也是她的恩人……
刘芒依旧把张寡妇搂在怀里,嘴巴凑到了她的耳朵边上,宛若气流的声音:“婶子,你倒是说话,到底让不让吻。”
张寡妇的耳垂本就是很敏感,让刘芒嘴里呼出的气息刺激到了,痒痒的感觉:“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就知道你这么晚过来没安好心,非要赚婶子的便宜呀?”
“可想了。”刘芒说。
“哎……”张寡妇长长的一声叹息,马上又笑了起来,笑里面全是妩媚。
如此妩媚的女人也算是极品,一个藏在山窝里的极品寡妇。
“要不我俩躺下吧。”刘芒朝旁边的被褥看了一眼。
“咋了?今儿黑夜不走了,想跟婶子睡?”张寡妇说。
“不想走了,你的炕看上去比我的炕体面,睡在你的炕上一定很舒服。”刘芒说。
张寡妇终于领教到了,什么是流氓,因为她身体的火气已经让刘芒给煽动了起来,下面都湿了。
片刻之后,张寡妇说:“躺下就躺下吧。”
张寡妇铺了被褥,也不脱衣服就钻了进去,也不去看刘芒,头偏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刘芒当然是很自觉的,三下五除二,浑身就剩了一条质量不太好的内裤,哧溜一下就钻进了张寡妇的被窝。
好绵的被窝,好软的女人的身体。
刘芒拉着张寡妇的手:“婶子,你也脱了吧。”
张寡妇说:“我脱了干啥,我不脱了。”
刘芒说:“你脱了,我俩睡觉啊,你不脱,咋睡呢?”
张寡妇说:“你不就是想吻我吗?我也没带口罩,你就吻是了,婶子也没反对。”
看来张寡妇的衣服要让自己给她扒下去了,给女人脱衣服也是莫大的享受,先吻了再说。
刘芒把张寡妇搂的紧紧的,让她的胸部顶着自己的胸口,嘴巴凑了过去,舔舐她的红唇。
渐渐的,张寡妇的嘴巴张开了,刘芒的舌头瞬间就滑了进去,跟张寡妇纠缠在一起,吮吸之中,其乐无穷。
张寡妇的唇齿之间流露出片片呻吟,她接吻是那么娴熟,想必这些年里多次闭着眼睛在心里练过。
热吻之中,刘芒的手有三次想伸进去摸张寡妇的**,都让她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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