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口干舌燥,王小平连忙给我端过来一碗水,我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可能是太渴了吧,这碗水的味道给我感觉甘甜甘甜,临了我把水碗竖立,让最后一滴水掉进我的嘴里,王小平见状连忙要给我再倒一碗,被我一挥手制止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了。”
“什么,整个白天我都在睡觉?”
“是啊,再过半小时天就要黑了。”
“噢,”我摇了摇头,里面象要裂开般的痛,站起来我来回走了几步,感觉好多了。“那个贴木尔在那里?”
“他要和蒙古人在一起,你忘了他昨天救了你的命,他昨天还劝降了押送759团俘虏的侦察营,另外一个营拒绝投降,被我们用重炮一轰,死了一半人,剩下的投降了,苏联人真是贱骨头。”
“我去看看那些俘虏,”说完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拉门帘,左手的剧痛立刻使我蹲在地上。
“范连长,芬兰医生说你的左手只是断了几根肌肉纤维,只要半个月内不用力气就行了,等一会医生会用肩带给你固定肩膀。”
“好的,”我用右手拉起门帘,直奔临时俘虏营,俘虏营在苏奥穆萨尔米村西北10公里的一个凹地中,现在里面有4000多蒙古俘虏了,俄罗斯军官和蒙古高级军官另外关押。
我和者勒米舒服地坐在一个雪橇里,一个芬兰人指挥2头鹿在前面牵引,后面跟着10个芬兰猎手,维特曼中校死活要派给我这10个猎手做保镖,还说我万一翘了他会遗憾一辈子的。呵呵,我现在在芬兰人眼里成为国宝了,看看两旁的雪景,我得意的翘起二郎腿,享受圣诞老人的待遇也不错吗!
天快黑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营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营地构筑于密林深处,现在生起很多火堆,一群一群的蒙古人围在一起烤火。这些蒙古人中的大部分在8月份的时候还是朴实的牧民,德国入侵波兰后他们匆忙应征入伍,受过简单的训练后横穿整个欧亚大陆,来到这荒无人烟的极北之地为苏联人打仗,除了步枪,绝大部分蒙古兵对配发给他们的武器不甚了解,他们只会讲蒙古语,但是都是文盲,他们完全看不懂发给他们的俄文武器说明书,只知道根据基层蒙古军官的口令发射手中的弹药。现在他们被俘了,战争对他们来说已经结束了,烤火和吃死马肉成为了他们最感兴趣的活动。
隐隐约约,我听到了贴木尔的声音,我看见营地当中有一辆苏联装甲车,车顶上有几个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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