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939年12月14日晚12时 地点:芬兰中部
时以夜深,我和车队终于踏上了拉多加湖的冰面,比原定的计划整整晚了1个小时。冰面上白雪皑皑,积雪厚达半米之多,我命令开路的两辆8吨卡车安装铲雪装置,这样又浪费了一些时间。
当然湖面上也有令我安心的情况,连续的严寒已经使拉多加湖整个冻结(拉多加湖平均深度只有2.5米)形成了一个方圆几百公里的巨大冰陀。昨天我派出芬兰人在冰面上穿了一个洞,抽出一个冰柱进行取样分析,他们报告现在整个拉多加湖变成了一层叠一层的冰层,冰层一直结到湖底,可以在上面开坦克。
呵呵,我的卡车在上面没问题吧,中苏冲突那会儿苏联重型坦克可以在黑龙江上开,我们的8吨车加20吨货碰顶30吨,只能算中型坦克的吨位,自由驰骋OK,呵呵。
我定的计划是利用夜晚,我们车队从“拉多加湖”东北横穿整个湖区,到达拉多加湖西南*近列宁格勒的地方,然后我们在湖区边沿的树林隐蔽整个白天。到晚上我们顺着公路从正东面进入列宁格勒,再往后的事情就看我们运气了。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卡巴恰夫斯基聊着,不时看看手表。我们车队的移动速度糟透了,只有正常速度的一半,这样即使到明天下午我们也到不了列宁格勒,如果苏联飞机发现冰面上有汽车在移动,飞行员的好奇心会让我们完全暴露的。
“范将军,你不用担心,苏联卡车都没有通讯设备,而且我们卡车上涂得都是苏军标记,苏联飞机即使发现我们也没法确定我们的身份,最多上报他的上级。他的上级是空勤管制局,和陆军是两个系统,空勤管制局肯定搞不清我们的番号,只能一个陆军师一个陆军师去核实,而陆军师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后勤系统具体的行军路线,等他们搞清楚所有车队的位置,我们早回到芬兰了。” 卡巴恰夫斯基看出了我的忧虑,耐心的安慰我。
很快,忧虑变成了一种现实的威胁。等我睡了一觉醒来,看到天已经亮了,时间逼近中午11点,我们的车队还在空无一物的白色世界中爬行。
“怎么样了,离陆地还有多少距离,”我问副驾驶员。
“大概2个小时路,不过范连长,我们会遇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的汽油可能不足,苏联卡车的耗油量太可怕了,本来从芬兰中部到这里700公里,我们准备了来回1800公里的燃油,但是苏联卡车在慢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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