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山地猎手套装(第1页)

“嘟··········”,客船上长长的汽笛声把我从睡梦里惊醒,我气恼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忽略这刺耳的噪音,但是事与愿违,或远或近,一阵又一阵汽笛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来。

“嗷,”我恨恨地爬起来,胡乱披了件衣服打开舱门,想看看哪艘船在叫唤。“呼、呼”,数百个小雪球迎着我的面颊撞了过来,弹在脸上沙沙作响,我的脸一下子生疼生疼,一些雪球甚至粘在我的面颊上,迅速带走了上面仅有的一点热量。我的脸马上被冻木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冰峰彻骨的寒风也来凑热闹,一下子钻到我几乎**的身体里,把我全身的骨头吹得发痛。

“啊”,我一声惨叫,几乎不假思索地立刻关门,同时向我的床铺直扑过去。伴随着舱门“砰”得一声,我已经在毯子下簌簌发抖了。

太夸张了,昨天还是秋高气爽,今天象到了西伯利亚,这个芬兰怎么这样冷啊,我真是犯贱,干吗自告奋勇来这里!

透过舷窗我向外看去,外面结了厚厚一层冰,冰层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雪花正在飘舞。历史上,1939年的芬兰是几十年难遇的酷寒,连芬兰人都难以承受,今天我是切身感受到了。零下40-50度的天气,不是普通人能够适应的。

一、二、三,我连数三下,鼓足勇气,一口气从毯子里钻出来,快速穿起克里斯蒂娜给我买的澳州羊绒毛衣,套了一件又一件,直到我把自己能穿的衣服全部穿上。

“哗”,门被推开了,一个服务生带着风雪走了近来,“先生,斯德哥尔摩到了,一小时后所有乘客可以上岸。”

“好的”

我来到餐厅,尽管穿的象只企鹅,浑身还是不由自主地簌簌发抖。餐厅里用早餐的客人并不多,我意外发现法国外籍兵团的芬兰人在对灌,这些芬兰人恰好一个连队,今年他们和法军的雇佣合同到期,正在巴黎找合适的工作,小李兵在巴黎招募会芬兰语的芬兰人,于是把他们一窝端了。这些雇佣兵的军龄都在5年以上,训练有素,得到他们,对我来说完全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范,来点白兰地?”雇佣兵的头领马克示意我去来点。

*,早上就喝酒,太牛逼了吧!我酒量不行,对马克挥挥手,匆忙消灭了手中的牛奶,去安排货物装船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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