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明媚的早晨(第1页)

一个明媚的早晨应该具备那些东西呢?阳光、空气、植物、鸟类,还可能有其它的东西吗,有,雪,洁白的雪。

1939年12月2日的清晨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走出帐篷,放眼望去,天是蓝蓝的,云是淡淡的,1米厚的积雪覆盖了整个大地,挺拔的沼泽树林披上了银装,显得婷婷玉立,引入遐想。远处银白色的雪山蜿蜒起伏,就像粗大的舞动着的蟒蛇,一直伸向天边。阳光照在雪地上,映出一道道白色光芒。

“噗哧”一声,一样东西落在地上,我回头一看,是凝结在帐篷角上的冰条儿,这是雪融化后遇冷凝结成的另一种固体形式,通体晶莹透彻的象一个冰的棱锥。这种冰棱如果长在树上那就叫树挂,是一种奇丽的东东,数千个这样的树挂集结在一起,那绝对是水晶宫一样的美景,在中国东北这种景色比较多见,在南方则很稀少,只有一些山地才有。

冰棱还有一个功用,它可以用来拼刺刀。

这不,乃岩和贴木尔跟着我从帐篷里钻出来,他们在帐篷上踢了一脚,捡起落下的冰棱,开心地连起了剑法,多少年来,他们一直以一副虚伪的面孔活着,现在恢复真实身份,心情别提多高兴。我看着这对30好几的兄弟,不由想起我的两个弟弟文斌和文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远处一个身穿德**官服的人走了过来,我听到过他的名字,冯·施蒂芬贝克上校,德国驻芬兰武官,听说祖上是一个伯爵(德文中凡是名字中带“冯”字的一般都是贵族出生,往往受过良好的教育,是容克贵族的主体。),现在担任军事观察员。

“你好,”我上去和用法语打招呼,施蒂芬贝克的祖先在普法战争后以胜利者姿态移居法国割让的阿尔萨斯,所以他能和我用法语交流。

“你好,范将军!”斯蒂芬贝克把脚后跟一磕后并拢,腰一直,胸部尽力挺起,然后恭恭敬敬地把上半身微微前倾,向我回礼。

汗、晕、郁,一个打招呼就看出我和斯蒂芬贝克在素质上的不同了,我狂吐,幸亏李震华特批我少将军衔,我可以摆架子,不然一个照面中国人的脸就让我给丢尽,有道是三代才能出贵族,看来这句话不假,我是我们家第二代,本质上还摆不来高贵典雅。

礼仪上面我不行,那么我就转移话题,跟他谈军事,扯战术,这个我可比你有经验了。

“你看,”我站在苏奥穆萨尔米村北面地战场上,指着满地的武器装备和不能动弹的坦克给斯蒂芬贝克解释我的战术思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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