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耶稣诞生的日子,白种人把今天叫作圣诞节,来自北欧的圣诞老人会赶着驯鹿挨家挨户的钻烟囱,给处于纯真时代的小孩子送来圣诞礼物,其实那些礼物全是那些孩子的父母、亲戚送给他们的,呵呵,善意的谎言。
如果你来芬兰旅游,肯定能感受到芬兰人的热情和好客,说不定还会请你到他们的家里面去洗一洗温泉或闻名世界的桑拿浴。桑拿一词取自芬兰语,桑拿是芬兰对人类这个文明世界的一个大贡献。每个芬兰家庭都有自己的桑拿浴室,不象在21世纪的华夏国,纯粹是白领阶层偶尔才能为之的高档享受。
不过,1939年的芬兰,对圣诞节没有多大的热情。几乎每个芬兰家庭都有男子在前线作战,大家关心的是亲人的安危,而不是童话中的那位老人。
我迎着晨曦的第一缕曙光走在赫尔辛基的大街上,沿途的商店全部都关闭着,几乎没有行人在大街上走动,即使有,也是行色匆匆。圣诞节的芬兰看不到任何的喜气,大街上到处是苏联面包摧毁的建筑。
开战的第一天,苏联战鹰在赫尔辛基扔下撒布式燃烧弹和大量航空炸弹,炸死了许多芬兰人。美国照会苏联,并且询问此事,苏联外长莫洛托夫给了一个“诚实的”苏联式答复:苏军轰炸机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轰炸芬兰城市,只是曾经给遭到反动政客和资本家压迫的芬兰市民投下许多面包。苏联《真理报》声称那些反映燃烧的房屋、惨死的妇孺之类的照片是用1918年世界大战期间的战场照片伪造的。
从此落在赫尔辛基的那些炸弹被讥讽为“莫洛托夫的面包篮”,连邱吉尔也对苏联人的无赖行为直摇头。
幸亏今天天色不好,能见度不高,苏联飞机不会来空投面包了。我下意识地加快脚步,向着何维新大使所住的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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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拉赫蒂大酒店客房的阳台前,他端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正在尽心欣赏这白色的城市。岁月的沧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曾经的雄心和辉煌都已经远去,只留下对祖国的眷恋和生活的无奈。
渐渐的,两个在马路上快速行走的行人闯入中年人的视线。其中一个穿着皮质大衣,个子高高的,另一个披着白色的斗篷,不过个子很矮,他们不时停下来,用手中的小纸条向路旁的芬兰人问路。一个芬兰人用手指了一下酒店,高个子确认了一下方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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