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940年1月2日地点:加拿大至纽约的水上飞机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别过脸,看也不看克劳茨,直接带着老婆和我雇佣的专题记者威廉赶往纽约的肯特机场,我要转机去弗吉尼亚的比罗尔公司看看。
北美的B25中型轰炸机在整个二战的产量接近10000架,B25能在航母上起降的优势是我的B24所没法拥有的,我的比罗尔飞机制造公司没有顺手的中型轰炸机可以跟他竞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美坐大,真是无奈。
北美和比罗尔公司的交恶看来不可避免,以后谁能生存下来,还要看大家的研发实力。
··········
2个小时后,班机准时在弗吉尼亚的夏洛茨维尔机场降落,夏洛茨维尔是一个民用机场,本来有2条主跑道和一条备用跑道,飞机起降非常繁忙。*近机场有一个小农场,4个月前我首先出资5万美元把它买了下来,浇上几层水泥,建成了3条新的优质跑道,组建了一个全新的机场,新机场形成和夏洛茨维尔机场竞争的局面,此后根据我的计划,我的委托人汤姆故意压低跑道使用价格,形成两个机场之间的恶性竞争;然后汤姆又购买了夏洛茨维尔机场的20%股份,加宽了机场通往里士满的公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搞垮夏洛茨维尔机场。
没想到夏洛茨维尔机场董事会建议我和他们合并,我同意了,比罗尔公司以60%的总股份成为新的董事长。
总的来说,这是一笔很合算的生意。我先后只花了70万美元,控制了一个拥有6条跑道,每年进帐9万美元税后利润的飞机场,并且免去了讨厌的申请、注册等程序。
根据我的后续计划,汤姆又以比罗尔公司的名义买了旁边的半个农场,扩建了一条测试跑道,专门用于新飞机的测试。这条跑道很长,很宽,全部维护设施都低价租用夏洛茨维尔机场的。
太划算了!
“哦,陈富宝、王金宽,”一下飞机,我一眼看见正在跑道边聊天的老头,我一边嚷着他们的名字,一边过去和这两位一生奉献于中国国防事业的老人握手。上次分手到现在快2个月了,不知道他们目前工作进展如何。
王金宽告诉我仿英国司登的冲锋枪已经投产了,产量颇高,随时可以运到中国去。
陈富宝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他和我寒暄了几句,话题很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