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代表着喜庆和欢娱,我今天的心情就是充满快乐,无以附表。
和何维新大使告别后,我急匆匆地直赴战地医院,看望病情已经稳定的李震华,他的性命已经无忧,除了不能动弹,其它一切都好。
听了我的介绍,上校的指示就是隐蔽待机,扩充兵员,待机反蒋,不过首先要和中国的陆秉松建立联系,听从他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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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王小平你快点跟上,”昨天兴奋了一夜,我凌晨才睡着,醒来睁眼一看,已经是中午十分了。
啃了几口面包,我带着王小平和一个雇佣军上路了,今天的目标是马塔芮内(Matarainen)精密仪器行。马塔芮内仪器行就是生产索米冲锋枪的那个著名东东,今天我来就是要找他们的首席设计师拉赫迪,就是他设计了索米冲锋枪。
“拉赫迪先生,请你看一下这支枪,这支枪是缴获的俄国冲锋枪,它的缺点是后坐力大,散热性极差,影响了枪支的使用,亲问你能改造这种枪吗?”面对著名的索米设计者塞拉尔·拉赫迪,我自谦地递给他一支西蒙诺夫自动步枪,竹筒倒豆子般提出了我的要求。
拉赫迪是一个高个的芬兰人,留着一头披肩长发,说话时嘴上一对八字胡一翘一翘的。我总觉得他眼熟,想了一下,好像在某个酒瓶上见过他的脸。嘿嘿,有门了,我想起来了,路易十四,把拉赫迪的金头发染成黑色他就成了路易十四!
心里正乐呢,那边的拉赫迪接过我的西蒙诺夫,马上领我去靶场试射。看来他对我的话不信任啊,无奈,我只好跟着他去。
靶场空空荡荡的,除了看场的几个芬兰妇女,没有一个男人。也难怪,苏芬战争芬兰国民动员率是16%(二战德国是10%),成年男子全部去打仗了,后方工作基本由妇女来承担。
拉赫迪熟练的拉动了一下枪栓,好像他手中的西蒙诺夫是他一个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拉赫迪端起枪,轻轻一扣扳机,枪口顿时火星飞舞,振聋发聩的哒哒声瞬间在空旷的靶场响起。
无烟火药在枪膛里爆炸的声音先是撞在我们身后的围墙上,然后反弹回来,音波象海浪一样一层层涌来,很快充满了我的耳膜,我感到耳朵发胀,赶紧张开嘴减压。
拉赫迪一口气打完一个弹夹的子弹,扔掉步枪,抱肩咧嘴,显然被子弹射击产生的后坐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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