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瑶气得心胸起伏得利害,差点没把紧束上身的礼服撑爆,可脸上不敢有逆反的神色,只敢在脚底暗暗地飚烟,心中狠骂着。
‘好一个贱痴痴的花痴田,上次打我和拆船的仇还没报,现在竟然又仗着这所谓某大总裁的特助的面,如此声势嚣张地来欺压我!太可恶了!以后看我怎么弄死你!’
任一瑶心里暗暗发誓,这仇恨不仅要双倍奉还,而且要十倍、一百倍地奉还给游田田这个阻着地球转,还甩她耳光的贱人!还有周韵芝这个贱上加贱的始作俑者!
“一瑶!”赵雅红用手肘微顶了顶正在发气呆的女儿腰侧,严肃地说:“做错事就应该敢承认。”
任一瑶回过神咬了咬内唇,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她低头看着龙智祺手上的金珠子手绳,扁了扁小嘴,说:“上次在船上我不应该拿周韵芝的手绳,对不起!我在此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能原谅我那无知的过失!”
“哼!什么叫无知过失?”这话让游田田听了很不顺耳,她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任一瑶这只阴险的狐狸精!
周韵芝第一次看到任一瑶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而且还是跟他们道歉,她心中的软细胞又开始作祟了,她抿了抿樱唇,不想对此事再说任何话,就想着这么算了吧!
龙智祺上次已经派一一带人去拆过任家的船了,这仇算是报了,她的气早已经消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恨任一瑶差点毁了她的清白,现在听到她的道歉,对她这突然改变的好态度不禁心中一软,还有她妈妈也如此地低声下气的态度,周韵芝什么恨也都消了!
而龙智祺和一一两个男人即脸无表情地坐在着,喝着咖啡听着任家母女的道歉!
“还有呢?”游田田一直看不惯任一瑶整天作威作福的态度,想惩治她好久了,现在可是一个好机会。
“还,还有——”任一瑶难以启口把周韵芝和游田田关在舱房里让李灵峰和何耀威调戏的那些事情说出来。
周韵芝看着游田田那兴师问罪的模样,又看看任一瑶那憋屈的模样,周韵芝心中的软细胞作祟得更利害了,觉得再拿那些过去的事情来刁难一个已经认了错的人,好像有点过了。
“田田,算了吧!”周韵芝心软地开口。
“算了?我们差点就被污侮了!哼!要不是我酒量好把李灵峰和何耀威他们给灌醉了,我们两个已经被他们给污侮了,你流着眼泪跳海去吧!”游田田愤愤地说完,“啪”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她为周韵芝的心软感到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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