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本文时,偶得南宋《厓山诗》,与书友同赏:
长平一坑四十万,秦人欢忻赵人怨,大风吹砂水不流,为楚者乐为汉愁。
兵家胜负常不一,干戈纷纷何时毕?必有天吏将明威,不嗜杀人能一之;
我生之初尚无疚,我生之后遭阳九,厥角稽首二百州,正气扫地山河羞!
身为大臣义当死,城下师盟愧牛耳。闲关归国洗日光,白麻重拜不敢当!
出师三年劳且苦,咫尺长安不可睹!非无虓虎士如林,一日不戒为人擒。
楼船千艘下天角,两雄相遭相喷薄。古来何代无战争,未有锋猬交沧溟。
游兵日来复日往,相持一月为鹬蚌。南人志欲扶昆仑,北人气欲河带吞。
一朝天昏风雨恶,炮火雷飞箭星落。谁雄谁雌顷刻分,流尸浮血洋水浑。
昨朝南船满崖岸,今朝只有北船在。昨夜两边桴鼓鸣,今夜船船鼾睡声。
北家去军八千里,推牛酾酒人人喜。惟有孤臣泪两垂,明明不敢向人啼。
六飞杳霭知何处,大水茫茫隔烟雾。我期借剑斩佞臣,黄金横带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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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看座。四下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谨。”刘华说道。
“谢大哥!”忽必烈坐在刘华右手边的座毯上。他与蒙哥同父同母所生,年龄相差7岁。
“四弟,可曾听过大哥在钓鱼城下之事?”刘华问道。
“略有耳闻,大哥,问句不该问的话,您真的见到长生天了吗?”忽必烈推敲了半天,终于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当然是真的,从小到大,大哥可曾骗过你。”刘华也不知道蒙哥他哥俩小时候的事,随口胡诌。
“大哥你给我讲讲经过吧,这段时间我一直很好奇,可是又觉得不好开口。”忽必烈看到气氛不错,把困扰自己和他“智囊”的问题提了出来。
刘华于是又装神弄鬼了一次,由于讲过多次,刘华已经说得越来越顺口,而且条理清晰,无懈可击了。
“大哥,那‘鬼见愁’是长生天教的?还有没有其他神技呢?”忽必烈好奇心更甚,打破沙锅问到底。
“还有很多,等宋廷陪嫁的工匠到了,我再做一些出来。”刘华说道,“先不说这些,今天单独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些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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