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看傻了西餐厅内的所有人,过了约有三四秒钟这些人才回过神尖叫着争先恐后的朝着西餐厅外跑去。
陈老板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阿赞通康,黄老板同样脸色惨白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这场面。这时,陈老板似乎反应了过来,指着黄老板破口大骂。黄老板也不客气,同样对陈老板大骂。直到餐厅的服务员报了警,陈老板才心虚的离开现场。
这边施法完成后阿赞平生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把白骨手串放进木盒,沈智站起身搀扶着阿赞平生和我一块逃离餐厅。路过阿赞通康的尸体前,我没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见阿赞通康双眼睁大的倒在地上,脖颈上还插着那把餐刀,鲜血还在往外流,他好像还没死身体仍旧一下、一下的抽搐。
我感觉毛骨悚然、脊背发凉,额头上都渗出了许些冷汗,忙跟着沈智走出西餐厅。
出门后我们三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随后直奔之前下榻的机场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我仍没有从之前的那一幕回过神,只要一闭眼立马就能想象到阿赞通康瞪大双眼倒在血泊之中的样子。阿赞平生因为法力消耗的太多,回到酒店就准备休息。而沈智则站在窗边一边看着海景一边抽着烟拨通了黄老板的电话。
黄老板在电话里说我们刚走没多久警察就来了,陈老板避免招惹麻烦提前走了。那位叫阿赞通康的师父在警察和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因为有很多目击者能证明是阿赞通康自己用餐刀捅死了自己,所以我们都没有什么麻烦。
末了黄老板又问沈智是否已经给陈老板落降,沈智让黄老板放心,他已经把降头粉放在陈老板的咖啡里也已经被他喝了下去,保证中招。黄老板哈哈大笑,很开心的说:“沈先生果然足智多谋,看这个死扑街这次还不死!”
临挂电话时黄老板提出晚上要在自己的酒店宴请我们,到时会让司机开车来接我们,还希望阿赞平生能赏脸一起过来。沈智一口答应下来,回答没问题。
电话挂断沈智把手机丢在床上,看了我一眼,很奇怪的问:“唐老板,怎么赚了大钱还愁眉苦脸的?难道你和钱有仇?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那一份我可以不分给你。”
“我当然和钱没仇。”我连忙回答,又不仅想到了阿赞通康的惨状脸色不仅有些发白,说:“我这是第一次见识到阿赞师父斗法,更是第一次看到人死在我面前,有些没办法适应。”
“拜托啦唐老板,不过是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沈智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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